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我眯着眼睛打量他。
而与褚英共同出征的阿敏,既不是□□哈赤的儿子,也不是五大臣之一,而是舒尔哈齐的第二子。舒尔哈齐一朝失势,可□□哈赤却并没有将阿敏也连累在奖惩当中,反而是更加首要这位本身的亲侄儿,乃至授予了他半个旗的兵权。可见□□哈赤对舒尔哈齐还算是有些情分,又或者说,这是一种变向的政治拉拢。
万历三十六年三月,□□哈赤命褚英、阿敏率5000人征乌拉。建州军霸占乌拉部的宜罕阿林城,斩杀千余人,获甲三百,俘其他众。
我成日缩在屋子里不肯出去,谁让我是个土生土长的南边人,瞧见外头冰天雪地我都惊骇,说不定留个哈喇子都能结冰。
是的,统统只差一个机会,比实机会一到,他便会毫不踌躇地将战役的锋芒指向如同参天大树普通的大明朝。
“我还是回文馆吧,呆在这儿我怪不安闲的……”
我理直气壮地回嘴。想着本身喜好的男人,家里有一大一小两个老婆,我能不吃味吗?
一整日,我都在担忧中度过。皇太极特地叮嘱过我不要分开屋子,我便听话地待在屋中足不出户,还好屋里有些书能够读,打发些时候。
醒来时已过了辰时。床侧是空荡荡的,我这才记起,本日是他新婚头一日,按端方,他是要带上正福晋去给长辈们存候的。
“你跟在我身边也一年不足,你有事情,切不成瞒我。”
逆着月光,我瞥见他有几分蕉萃的脸。本来心中满腹疑问,在见到他后都抛诸脑后。心中独一的动机是:我比及他了,他安然返来了,就好。
我瞧见他一副诚心的模样,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只好说:“得,我留下用早膳不就是了。”
日子转眼间到了明万历三十六年,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北方过冬。
姬兰端来凉茶,搁在石桌上,替我倒上了一杯。
皇太极先前脸上轻松自如的神采顿时全无,皱眉说道:“我先走了,事情办完了再来瞧你。你在屋里,不要出去。”
我脑中灵光乍现,忆起那日和褚英去沈阳时的见闻,舒尔哈齐奥秘地去沈阳约见沈阳巡抚的张将军,从他们的对话中看,清楚是在暗害着甚么。难不成真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