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好吗?只此一次。”他缓下神采来,细声劝道。
我细心的测度阐发着……不对,应当远远不止如此,除了这二人以外,另有额亦都,褚英救了殊兰一命,额亦都十有□□也是站在褚英这边的……另有阿敏!其妹孙带对褚英有倾慕之情,其父舒尔哈齐又被□□哈赤所杀,必定有所积怨,这么一推,现在正把握着军中大权的舒尔哈齐遗子——阿敏,天然会站在褚英一边。
闭城门的号角一响,我便从午憩中惊醒。我清楚的晓得这个号声传达的是甚么号令,也清楚褚英这么做的动机……赫图阿拉城易守难攻,并且外头的军队早已不堪长途跋涉而精疲力竭了,加上深冬酷寒,外头还鄙人雪,若此时起事,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他这么做的企图,再较着不过了!
我就要松一口气,觉得褚英不会再有甚么行动,谁知,就在军队行入建州境内之时,褚英俄然命令封闭四周城门,将建州雄师拒之城外!
“便是城中再伤害,我也决不会分开半步的。”我态度对峙。
冬十仲春辛酉朔,□□哈赤以太牢告天祭纛,青白气见东方,指乌喇城北。□□哈赤屯其地三日,尽焚其储峙。布占泰昼引兵出城,暮入城休。□□率兵毁所下六城,庐舍、糗粮皆烬,移军驻伏尔哈河渡口。布占泰使使者三辈以舟出见□□哈赤,布占泰率其弟喀尔喀玛及所部拉布泰等继以舟出,舟中而言曰:“乌喇国即父国也,幸毋尽焚我庐舍、糗粮。”叩首请甚哀。
皇太极冷哼一身,“你本身已有决计,我也逼迫不了,你向来就不是能够被逼迫的人,”他掸了掸身上褶皱的锦袍,面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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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汗宫大殿,褚英果断的神采仍历历在目,此次的汗王亲征,于褚英而言偶然是绝佳的机会,他想不吝统统代价赌一把……
“有何好劝?”我反问。屋里的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不知是否是气候冷的干系,只感觉鼻子里酸酸的,不舒畅极了。只好伸手又把窗子带上,“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你到底是要拼这一次的,不拼这一次,你又如何会甘心?”
“去沈阳?”我惊奇万分。
“爷想听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