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老是发楞,怎的?家里有事啊?”
“本来也是个新蛋子,怪不得了,”他挠头笑了笑,“你叫啥名?”
我穿上正白旗的战甲,深呼一口起,抖擞起精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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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乌拉,好吗?”
入夜时分,我才拖着沉重的法度回到八爷府,城中早已是万籁俱静,唯有北风在耳边吼怒而过的声音。
我将目光又重新落回皇太极身上,他一马抢先地领在正白旗的步队前头,固然离我不过不过几十米的间隔,但却愈发显得遥不成及。
我被他的手劲给吓怕了,赶紧侧身一避,他的手扑了个空,脸上尽是猜疑。
因为女真男人皆是额前剃发,以是我也只好让姬兰将头发全数绾在头顶,用头盔挡住,以免让人发觉。
“墨客如何了?女人他妈都能上疆场,墨客就不能了?”
他猜到我的疑虑,紧接着道:“父王留了十牛录的正黄旗守城。”
我抿唇不再吭声,独自开端洗漱换衣,全部屋子里都飘着淡淡的酒香,让我有些茫然若失。
我一起浮着步子往回走,不去想现在的本身该是如何的狼狈不堪,不去顾及路人的目光,眼泪就像开了阀门的水一样,如何关也关不掉。
“咳,咳,咳咳……”我一阵狂咳嗽。
我这嗓子不便和人扳谈,怕是一开口就会露陷,又咳嗽一声,“咳,是。”
……“以是啊,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我这条命,可不晓得能不能撑到那一天……”
他上高低下打量了我一遍,“瞧你的身板,倒不想上疆场的男人,更瞧不出比我大。倒像……嘶,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