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莽古尔泰的脾气倒是跟那扈尔汉将军有几分像,是个直性子,嗓门大,脾气也大,当即吼道:“父王莫不是又想先招再伐?我们但是跑了几百里地,别连乌拉河的未过,又被布占泰那小儿给骗归去了!”
不过,闹了这么一出,表情倒是比先前好上了几分。
皇太极摇了点头:“只怕父王另有其他筹算。”
“得了吧,你真觉得是汗王不敢打?谁不晓得是因为阿谁‘叶赫老女’啊!”
“还等个啥,我们先过了乌拉河再说!”莽古尔泰和扈尔汗异口同声道。
我在心底哀叹一声,表情降落。
“父王可命令了?”代善问道。
萨木哈图听不下去了,喝道:“你们几个,诚恳跟着兵戈就是了,瞎猜主子的事做啥!”
他细耳一听,点头道:“确切是有流水声。”
我的皇太极……即便有这多非议,背负了如此多,他也还是会果断地走下去,并且饮马中原!
“五弟,不成鲁莽行事。”代善仍旧是稳如泰山,时候保持成一丝不苟的沉着沉着。
“是……也不尽是。”
“嗯?”
过了半柱香的时候,他们二人终究返来了,可二人皆是神采乌青,一副吃了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