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他的头,吻着他脸上的泪水,“记着。就算你有朝一日拿剑指着我,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你扮演着甚么角色,而是因为你就是你。你是好是坏是善是恶,都没法禁止我爱你。”
“你如果喜好,我每天都能够来陪你。”
但是这些线索,却没法联络在一起。我下认识地摸了摸手臂上的那处伤疤、这是导致□□哈赤失态的启事,莫非便是将统统联络起来的关头?
他扫了一遍桌上的糕点,会心笑道:“可贵你这么故意。”
“你的腿……是如何回事?”
他发笑,“没见过你这么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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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字一句都如刀刻在我的心上,揪心的疼。
“我不要你等我,”我捧着他的脸,将心中的柔情化为明智,“你记得我说过吗,千万不要为了我,放弃你在追逐的东西……我敬慕的阿谁皇太极,是世上最完美,最高高在上的人。你的人生,比一百个我还首要。”
“可绎,帮我上些脂粉吧。”临行前,对镜仓促一瞥,连我本身都感觉见不得人,固然……我和七年前看起来还是一模一样。但约莫是因为没有歇息好,以是神采暗沉,气色不佳……克日来一向在喝□□哈赤给赐的补药,反而有些内分泌平衡,影响气色。
“爷在书房批公文呢。主子,您看我们还是去一趟新福晋哪儿吧……”
“我又跑不了,可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我……”
我茫然地望着他的双眸,只感觉入耳的字句都那么刺痛我心。
他忽空中色一沉,道:“我想听你本身跟我说。”
他点头,眼中燃着竭诚的火苗,密意地吻向我的脸颊:“你可晓得,用余生,换一个你,我便满足了。”
我掸了掸衣服,充耳不闻道:“你带上些糕点,跟我去书房。”
他摸摸我的脸颊,道:“好,不提。”
“我的腿没事,额么其也说不会落下病根的,爷放心……”
“呸呸呸,不准说不准说,”我挥手打断他,这个话题实在是让我发憷,“我信赖你,今后我们再也别提谁不要谁了。”
“真傻,”他不由分辩,将我的右腿搁在他的膝盖上,上手帮我轻缓地揉着,“疼不疼?”
他有些恼地瞪我一眼,我只好惊叹缄唇。
我冷静地伸开手臂,他不动声色地查抄着我身上有没有伤处,重新到脚,详确入微……
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吃好睡好,再这么养下去,都该胖成猪了。”我装模作样地比了比水桶腰的模样。
我咬了咬唇,“我在大殿跪了一天,以是……”
他揽住我的腰,有些痴痴隧道:“筝筝,我真的……比及你了吗?”
我半卧在床上,闻言点了点头,表示她退下。
“主子,这蒙古福晋过了门,于情于礼我们都该去请个安。我瞧今儿早上,新福晋府上存候的步队排得可长了,就连才生完十五阿哥的大妃娘娘,都亲身跑了一趟呢……”
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沉默的行动,他那般阴鸷的性子,越是安静,越是令我有些顾忌。
他拉我坐下,柔声道:“就算你老了丑了,我也不会不要你,只怕你不要我。”
自我熟谙他起,他向来都不会等闲将本身的心机闪现出来,哪怕是还未成年的他,也晓得坚固地庇护本身。一向以来,他都是那么自傲,那么桀骜、通俗……而此时现在,他眼底的脆弱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