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这茶馆里的评书先生,说了这么一件事情。
自我来抚顺后,便常去西街的一件茶馆里听评书。因为这里是我独一能够晓得外界动静的处所,将军府上防备森严,我更加不敢去偷听李永芳议事,唯有来到贩子,听这些官方的动静,固然真假难辨,但好歹是有些风声了。
李延龄还是有些老迈不甘心,盯动手里的人参踌躇了好久,才支支吾吾道:“那……那你不准把它炖成药!”
正神绪俱往,俄然一个小家伙冲过来,结健结实地抱住我。
他嘿嘿一笑,“不止这个呢,我还捡到了一条丝帕呢!”
“是吗?你挖到了甚么宝贝?”
我看着专注地堆着雪人的李延龄,哀怨地想着,到底是健忘一个活人轻易些,还是健忘一个死人轻易些呢?
我便这么一日日,看着院中的树叶落满地,终究等来了第一条,有关建州的动静。
恍然一瞬,我还觉得展开眼睛会瞥见豪格,阿谁奸刁拆台的小家伙,皇太极应当给他找了新的巴克什吧?不过可想而知,他阿谁坐不住的性子,只怕又是听着讲就蹿到了树上去,文馆的那几位巴克什估计早就都气翻天了,那里有我这么好脾气。
他……是如何找到抚顺来的?多数是获得了动静,又受人所托吧……
“姐姐,我跟你说,这雪内里说不定还能挖到宝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