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娘们爱心众多,陈飞不置可否。
小翠被摸的将近哭了,说道:“女大爷,这真不是被打的,是上个月我去海边,不谨慎跌倒礁石上摔的!”
“肋骨断了两根,还说没人打你?”马冬梅的神采更加凝重起来,右手细心摸索着,说道:“应当还不到一个月,按理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就出来接客了,不怕在受伤吗?”
观光第二天,我应当在秦皇岛吃螃蟹!
“去去去,小小年纪如何满脑筋这类东西?”陈飞没好气的拍了陈晨的脑门一下,冲着莱宁儿难堪一笑道:“女人别介怀,我们就是出来玩玩,你们平时甚么样,现在就甚么样。”
唐小宁一向在察看,说道:“冬梅姐,她没有扯谎!”
实在陈飞对所谓的清官人没甚么兴趣,但实在是不肯意让赵千总在中间恶心着,他既然自告奋勇,就随他去吧。
马冬梅的眼睛顿时亮了,问道:“他如何你了,他是不是兼并了你家的财产,逼死了你的父母,又把你卖到这里来的?”
莱宁儿神采古怪,思之再三,只得弹起琵琶,咿咿呀呀的唱道:“一呀呀阿谁二模呀……”
陈飞吓了一跳:“甚么带劲的?”
苗苗凑热烈,说道:“快说,快说,我爹爹可短长了,甚么人都能杀!”
“女大爷,没……没人打我!”小翠呼吸短促,不天然的在马冬梅怀里扭来扭去。
“师爷仆人,这就心疼了啊?”马冬梅哈哈大笑,说道:“那行,我们就来点带劲的。”
“大爷们可真是会开打趣。”众女子不但不信赖,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陈飞当作一个打趣,可马冬梅唐小宁她们却非常当真,不竭地逼问这些女人有何仇恨,仿佛只要入了青楼,就必定有一段惨痛的汗青似的。
正所谓那人的手短,陈飞在柜台上押了一万两银子,赵千总在感激之余,也在捉摸着如何帮手花花,他日转头,说不定还能拿点提成。
真能玩啊,跑当代来挽救刻苦受难的泛博妇女来了!
青楼女子不敢碰陈飞,又不敢分开,乃至都不敢坐下,只能难堪的站成一排,大眼瞪小眼,平时那些荤段子一个都不敢说。
民不与官斗,可官却向来不会放弃在民面前揭示一下权力。
“大爷,我们平时是这个模样的!”一个叫小翠的女人不甘心,装着胆量筹算往陈飞怀里钻。
赵千总在北洋海军中固然只是一个小角色,但是在威海城内也算是有头有脸,并且还熟谙阿谁所谓的胡老板,耍耍威风的胆量还是有的。
莱宁儿胆怯的说道:“陈大爷,酒菜上来之前,奴家唱一曲《渔家傲》可好?”
“你就请好吧!”马冬梅搂着小翠,捏捏肩膀,捏捏屁股,俄然右手停在小翠左肋位置,手臂顺着贴身内衣往里一探,问道:“如何回事,这是谁打你的?”
反倒是陈晨和苗苗天真天真,已经对准桌子上的蜜饯,糕点高低其手,吃的腮帮子鼓鼓的。
房间内只剩下陈飞一个男人,另有十几个燕瘦环肥的美女,氛围突然难堪起来。
你们玩吧,只要不把锋芒对准我,让我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吃顿饭,睡个懒觉就行。
一个女人猎奇的说道:“大爷说那里话了,妈妈对我们好着呢,比亲妈还亲如何舍得打我们?”
“有劳千总大人!”陈飞拱拱手。
“你是小屁孩,甚么都不懂,等归去以后从网上看看《鹿鼎记》。”陈晨如同一个小大人似的,说道:“爸爸,这些哪个是打茶围的,哪个是提茶壶的,哪个……”
苗苗猎奇地问道:“甚么是十八摸?”
而陈飞剧中而坐,左边是马冬梅,右边是唐小宁,劈面是喀秋莎,固然众美环抱,但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