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射|了两次,”鸿元道:“厥后……你太敏感了。”

“好气人的一张嘴,”鸿元摩挲他的

但是这并不是最难受的,方棋艰巨地坐起来,乃至不敢让两瓣屁股都着地,侧着身材中间放在左边,尽量不让中间受力。明天折腾了大半夜,估摸着到了后半夜才气睡,看现在天又黑了,估计他睡了差未几一白日,畴昔十多个小时,前面另有激烈的异物感,仿佛另有东西密密实实的塞在内里。

鸿元:“……”

方棋横了他一眼,哼道:“酸,又酸又涨。你此人床上床下两小我是不是?明天我说了多少次不可了停,是我没说清还是你没听清?不对啊,就算我一次没说清楚,我说了那么多次你一次都没听清楚?知不晓得尊敬人,我奉告你,我那不是欲迎还拒,是真的不可!”

方棋一脸哀怨,浑身不舒畅,看了看房间。幸亏鸿元很聪明,晓得一旦他醒来能够就是腥风血雨,竟然不在这里,不然真想掐死他算了。

不过……

碰到阿谁掏十倍房钱的修士的时候?

鸿元道:“我第一次你两次,我第二次你五次?”

方棋:“???”

鸿元打量他的脸,笑了笑,道:“你知不晓得说这句话的结果?”

不……是被骗了,但上错了方向==

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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