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男人总会格外的好说话,或者做完总得沐浴吧,要不然浑身陈迹可如何睡觉啊?沐浴就要出门或者有人出去吧,以是他只要对峙到最后就行……看看那道破门是如何翻开的。方棋抱着这个设法任由他折腾了大半夜,腰酸腿酸,最后连男人的腰都圈不住,一个劲的往下滑,身上的人越来越有力的打击,方棋有进的气没出的气,实在撑不住,连哭带叫地求他停下来,求了半天没用,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断歇会也行吧……鸿元反而撞得更短长,方棋昏昏沉沉感觉本身还是太天真了,这个男人他是永久吃不饱也喝不敷的……
青年□□,铺在他身下,男人俯身在他胸前密密麻麻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能够是一夜,也能够是一天,方棋记不清了,迷含混糊地醒过来,看着屋顶好一会,一动不敢动,甚么也想不出来。那是真的腰酸腿疼,手脚都不像是长在他身上的。方棋艰巨地动了脱手指,耳边传来极其纤细的铁链碰撞声,方棋呆了呆,昂首一看,才回应过来现在的处境。
鸿元含笑看他,摸了摸他的耳垂,方棋横起手肘撞了他一下,撅着屁股往下爬,男人钳住他的腰,把跑了一半的人捞了返来,问道:“没有功绩也有苦劳,你想要甚么嘉奖?”
方棋纠结了一会,俄然想起来甚么,鸿元就躺在他身边,双手交握放在头后,闭目养神。方棋眸子一转,下巴搁在床上,虫子一样往前渐渐爬动,鸿元抬起眼睛望着他,方棋挪到他身边,蓦地一个猛虎扑地式从天而降,往男人身上一扑。鸿元忙伸手扶他,恰好把人抱了个满怀,蹙眉问道:“你身上舒畅了?折腾甚么?”
方棋:“……”
方棋:“……”
你甚么时候洗的……方棋恍若未闻,持续摸屁股,鸿元只好往前倾身看他,问道:“想做甚么?”
“哦,”方棋道:“那可真苦了我了,我真不轻易,你真不是人,你也不惭愧?我这活像跟你打了一架啊!多么劳苦功高。”
方棋慢半拍的发明这个姿式多像是在逢迎他,又有多伤害,那里还顾得上他说甚么,支起上半身掰他的手。
他下边是中空的,只穿了里衣没穿内裤,衣服又那么肥,像是一件大袍子。鸿元不说话,翻开他的衣裳,从下摆沿腿往上游动,揉捏他的臀肉,方棋看到他巴望的眼神,成心想安抚他,也想哄着他解开枷锁……
男人轻笑,由着他过嘴瘾,手上行动不断,拽着他的双腿往本身这边送,俯身在他脖颈锁骨亲吻,亲得他情|动,胸膛上皮肤都泛出微红。方棋三分等候七分惊骇,鸿元给的快感太狠恶了,已经够了还是源源不竭的给,平常人抵挡不住啊!
鸿元当真停下行动想了想,方棋见准机遇又去掰他的手,鸿元攥着他不放,羞赧道:“每时每刻。”
鸿元笑道:“你昨晚弄得我浑身都是,那么冲动?”
男人微微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提示道:“洗过了。”
不幸他现在要求这么低了,不出门没干系,起码下得去床啊!
鸿元扶住他两条小腿,痴迷道:“你躺在这里……真都雅。”
他手上还绑着细链,那枷锁像是为他量身定做普通,恰好圈住他的手腕,既不宽松,也不至于勒到他。满身斑班驳驳青青紫紫,连手臂内侧都没有放过,身上搭着一条被子,换了新床单,还是素净的红色,更加衬得他受伤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