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以后,觉得本身就在我看的那本书里,但是我没有自暴自弃,一心想着让你这个小崽子的糊口好过一点,就算只好一点也不枉我来这一遭,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被子,多么贤惠,我还给你……给你……
方棋抱着他的手臂,笑眯眯道:“你长得特别帅,真的,”方棋学冯巩的语气,龇着牙咧着嘴,夸大非常,“同道们……没们,我爱死你了~~”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虚拢了拢,一脸挫败,恨他的胡言乱语,又暗恼本身浑身本领毁天灭地,在此人身上全没了感化,底子没有一点用武之地。硬的不可,打不得也骂不得。软的更不可,底子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而昨夜把人累够呛,想把他抛到情|欲顶峰,勾着人说实话也要再等几天,真是一点辙都没有。
因而方棋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红了脸,红了耳朵,红了脖子,脸颊热烫起来。
鸿元抓住他并起的两指,便晓得必定有,叹道:“你慌甚么,此地无银,到底甚么事?”
“你说另一个天下?”鸿元捡起他垂在床榻上的细链,在手里拨弄,才稍稍换来一用心安。
“因为你不怕我。”男人一声长长的感喟。
遐想到他时不时冒出来的奇言怪语,毫不是修真界能有,人长了这么大,却大字认不了几个。在梦境里给他讲过的那些故事,修真界和万兽丛林都未曾传说过,莫名其妙地,怪模怪样的呈现在他的天下里……他不怕他。
然后,那天深夜,他平生初次在温热的度量里醒来,一下子……就紧紧抓住了他。
方棋往前凑了凑,腆着脸道:“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没夸我呢。”
方棋摸着鼻子想了想,他实在最大的功绩仅在风瑶山,出了风瑶山剧情一歪不复返,其他时候都是鸿元比较有主意一些,就算是在风瑶山,他最大的功绩也是在两人暗斗期间,给小孩送吃送喝。比及两人化兵戈为财宝……他就开端打打动手了。
“……”鸿元打量他神采,眯了眯眼睛,牢固住他摇来晃去的头,道:“你有甚么事瞒着我?”
极有耐烦地等他喋喋不休把说在前头的丑话说完,男人点头,表示他往下说。
鸿元沉默看他,方棋一心想带着他看看这天下上另有这么好玩奇异的东西,比划道:“我们有字母,打字,比你们便利。我们另有铅笔、钢笔、圆珠笔、碳素笔等等各种笔,就算是写字也比你们快,我们另有故事书,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些故事,都是书里的,彩页的!全彩的你懂吧?带插图,你们这里有吗?另有我们夏天有空调,夏季有暖气。夏天那么热,但是空调屋里就很风凉,还能调高调高温度,夏季我们有暖气,内里下着大雪刮着大风,我们屋里暖洋洋的吃火锅,你别提多舒畅了,哦对了,另有冰箱,就那么大的小箱子,有铁皮包着,内里能冷冻能冷藏,吃不完的东西放在内里……放好几天也不坏,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底子设想不出来。”
谈及故乡,他有一刹时忘了形,笑眯眯道:“你不晓得吧,我们那边固然不能修炼,不过说真的,比你们这里成心机多了。我们那边有电脑、手机、冰箱、洗衣机,固然不能御剑飞翔,不过我们有飞机,路上有四个轱轳跑得缓慢的车,很多高科技……就是我们用的那些东西,你们别说见了,你想都想不到。”
方棋撇撇嘴,抠着下巴道:“我也不晓得,归正我醒过来就在风瑶山了,不过必定有甚么秘法。”
方棋往床上一躺,装死道:“我是好人。”
方棋推他的肩膀,道:“让我坐起来啊,坐起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