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元道:“你想得太多。”
“……”方棋反应了一会才晓得他说得是招半子,道:“那里想很多?未雨绸缪啊,如果个儿子谁有空操心他?可这是个女儿,女儿能跟儿子比吗?你就不担忧她嫁出去让人欺负?还是得放眼皮子底下,不然我可不放心。”
短短半晌,方棋抱着白白软软的面包一样的小闺女,已经把她将来几千年几万年的路都铺陈好了,遴选过各种能够性,最后发明竟然真的没人能配得上他家小豁牙!
方棋细心看了看他家鸭嘴儿,前人诚不欺我,爹不嫌孩儿丑这句话非常有事理的。起码现在他感觉小丫头还是特别瑕不掩瑜。
随即卡住下巴掰他的嘴看牙,方棋莫名感受这一幕似曾了解,推开他道:“我没真的咬。”
方棋的确不晓得说甚么,捧着这尊白娃娃,刚进门时乍一看是一个完美标致的瓷器,从她走路开端裂了一个角,张嘴说话又裂了一个角,不过……
方棋神采庞大极了,昂首看向鸿元,问他:“你有没有钱?”
方棋抱着新奇出炉的小闺女,愁眉苦脸又慎重非常地选半子。
男人静了几秒,从床上站了起来,顺手一捞趴在他怀里的小东西,夹着她的肚子往内里走去,翻开一条门缝往外一丢,哐当甩上了门。小鸭嘴儿趴在地上,也没摔着她,刚落地就爬起来往门上跑,啪嗒撞上正甩过来的门板,痛得她直晃脑袋。
鸿元:“……”
男人眼中可贵暴露一份惊奇,招……半子?莫不是他看走了眼,这丑东西不是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