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芸还觉得他想做甚么,以是并没有打搅他,没想到过了半响,他还是保持原样站在平台上,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他是在发楞吗?习芸嘴角微抽。
习芸并未在竹屋内多逗留,不过此时白蛰并不在,也不晓得他何时会返来。她并不敢分开。恐怕又与他错过。
“但鄙人确切不晓得这个陡坡有甚么题目,想必上面有甚么樊篱神识的阵法,但鄙人对阵法之术并不精通,亦没法将其破解。”
她道:“我是谁,你不消管,你先奉告我,你是谁,这里是哪儿?”习芸说着开释出元婴修士的威压,她现在感觉作为元婴修士独一的好处就是,无需亲身脱手,仅凭威压便能够唬住比本身修为低的人,并且还屡试不爽。
白蛰拾阶而上,走到平台上,却并没有做甚么,只是悄悄地站在那儿,神情莫测,不晓得在想甚么。
不过此时,竹屋内并没有人。
习芸顿时跟了上去,白蛰既然不在这个烧毁的村里,那定然是在别处。白鳞此时单独进入树林里,说不定就是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