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帝拿着针筒,正凑在一个女的脸上,筹办注射。门“Duang”的一声被踹开,女的吓了从手术椅上跳起来,脸扎在针上,哎哟的叫起疼来。
“好,桑哥,兄弟棒子,今后有事,一句话,随传随到!”说完,领着一帮人大摇大摆的分开,路过周遭的门店,还大声吼了一句:“看甚么看!今后别让我晓得你们欺负我桑哥!”
里屋
尚帝刚想说甚么,诊所门口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紧接着一人呼啸着:“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
“这是我年青时在崇文门砍人,被一孙子下的黑手,当时我带着仨兄弟,对着七八个,这一刀让我在床上躺了俩月,砍我的那孙子被我跺了一只手,打成脑瘫,现在在什刹海摆摊要饭。”尚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东风拂面,一带而过。大富豪的姐妹们听在耳里,感受瘆得慌。
老桑粗着嗓子喊:“快脱!”
“啊嚏!”尚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动手臂嘀咕了一句:“冷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