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ICU出来,身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刚才的告急环境如同海洛因注入我体内普通,让我刹时亢奋,忘记了统统的颓废。可一旦药效过了,我有规复到要死模样。
“那你是来这看这个病的?”
除非甚么?
吓得我魂飞魄散,第一时候冲到舟舟公司去堵她,想不到这丫头咧嘴狂笑,拍着我脑袋说我是条笨狗,明天是4月1日愚人节,她开打趣的。这类打趣如何能瞎开,
(擦,这一段写的有点煽情啊,有点琼瑶奶奶的味道。)
“不是,是来做手术的。”
我俩大吵一架,过后逼着他去给病人赔罪报歉,我还把环境写入术后总结,放到院长的桌上。这么不负任务的害群之马,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祸!
手术台高低来,我在冲刷房和窦斌打了一架。别看我瘦,但我高啊,手长腿长的,窦斌够不着我就被我踹了几脚,最后病院的同事冲出去分开我俩,窦斌号令着让副院长辞退我。我呸,辞退我?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走了,这病院三分之二的手术都要被迟误!更何况,出错的是他,老子谁怕谁啊!
舟舟先是呆住,然后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