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颖王已经回到都城,英宗和高皇后见颖王安但是归,忍不住喜极而泣,这可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颖王擅自分开都城的事,他们也不敢过于叱骂张扬。只是责怪的说了几句让父母担忧的话,颖王也自知此行之险,本身小命安危放在一边,差点惹出朝廷争皇位的风波,这但是大事。并且这一起,虽说是玩耍一番,但也见百姓民生和宫廷大相差异。更由郡王之事,见朝廷用兵的各种弊端,以及在临川听闻的百姓差役赋税之苦,倒是很谅解父皇不出兵与西夏相争的决定了。
南继枫转过甚,看着王旁:“公子,现在朝廷以“荒远”、“瘴疠”(注:感受瘴气而生的疾病)为由,以广源州偏僻难守,不调兵也少发军饷,我只担忧凭我一人之力,将来走了我父亲的老路,到时候恐怕这处所又要落入交趾的手里。”
“好!能做到那样,如何管理一方,我全听兄弟的。我尽管守住广源,不让交趾再介入!”
“笑话!你拿甚么养地?拿甚么对于交趾和大宋,这里北面有大宋,东有大理,西南有交趾,岂可有大北国的立锥之地?”王旁的话不容置疑,南继枫挠挠头:“公子,我晓得你有体例,你还是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