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体例!”王旁点头说道。
蔡襄如有所悟的点点头,一本端庄的说道:“嗯,我们那万安桥,必然不是豆腐渣,我们是冻豆腐!瓷实的很!”
“生物学呢?就是研讨生物的布局、服从、产生和生长的规律。生物,你们懂吧?”
蔡襄说罢,蔡京奇特的问道:“这体例当时我是传闻有工人讲,但不晓得堂兄如何想到种牡蛎?”
蔡襄看这王旁,这小子公然是伶牙俐齿,之前倒是打过几次交道,但当时王旁是去建州,蒙蔡襄关照,以是多是公事上来往。现在这么酒桌上近间隔相对,倒是第一次。
户部侍郎秦敏志贪枉之事,恰好归蔡襄统领,按说蔡襄拿下秦敏志也是无可厚非。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就烧到了皇上宠臣的身上,这多少有点违背宦海法则。
蔡京说道:“堂兄有所不知,我家公子一肚子鬼点子,就是诗词不佳。如何和堂兄喝酒便是请了学士,如何又来约酒徒?”
王旁说完,二人会心一笑。蔡襄说道:“天下之大,能识穿蜜蜂排字之人一定多,能举一反三之人更少,能获得王侍郎这一知音,也是我君谟之幸,酒徒未到我们先以茶代酒,饮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