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对刚才这场恶战另有些意犹未尽,他嘟囔着:“辛苦倒是不辛苦,但是我这么一个壮汉,光看着船了,这倭奴想夺船的太少,能上船的更少,底子也没亲手杀几个,不痛快。”
礁石前面的人抬高了身子,紧紧的贴着石头,恐怕被王旁或者过来的人看到。
王旁和焦德友都哈哈笑了起来,王旁拍了拍武龄:“能看住船就行啊,万一倭奴鬼子狗急跳墙了,被他们抢到了船,咱丧失就大了。”
“必须打,我们此次打了败仗,必定和完颜部落另有侬继风出兵有关,他们拖住了倭奴的后路,倭主子没法援助。高丽疆场我们是胜利了,但那两支军队还在倭奴国,我们必须兵合一处。并且,此次辽国固然出了兵,但是也落了很多好处,我们宋军和完颜部落还没甚么实惠,我得让倭奴出点血。”
王旁的话把在坐的都说胡涂了,王侍郎兵戈打神经了么?他到底站在谁的角度?他到底要不要辽军共同?他到底在想甚么?每小我心中都是一堆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