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刚才只顾着干脆旧事,俄然感觉王旁的语气不对,他看王旁面沉似水,更感觉此事非同小可。陈员外这下坐不住了,他站起家来腿一软就给王旁跪下了:“王公子,您不管如何要帮帮我,现在官府逼我,我已经无路可走了。不管这书如何来的,现在求您帮我保管,万一我有甚么不测,也不至于再让家父背上窃贼之名啊!”
陈员外那书都给王旁了,还在乎这个账簿吗?本来他也没期望真的把钱能要返来:“给你没题目,就是不晓得公子要这个有甚么用。”
陈员外叹了口气:“这数都是县衙每个月指派的,县令说收多少,就收多少。”
王旁的面色和缓了下来,贰心平气和的对陈员外说道:“你起来吧,这事儿我帮你。”
王旁拿着匣子回到内宅书房,父亲和兄长正一人捧着一本书边看边等着他,见王旁手中拿着匣子,元泽指着匣子笑道:“这陈员外真是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