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诶呦”了一声,差点儿没栽倒,苦着一张脸:“少爷的美意,我们是心领了,但是这上工的时候穿的太厚了,做事底子就不便利嘛,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是急性子……”
归正他杨尚荆一个理科生晓得也未几,往齐备了整呗,摆布现在手里有工坊有原质料,可劲儿地折腾,再加上这玩意底子就不消焦急,以是以报酬本才是第一要务。
以是杨尚荆把眼睛一瞪:“如果再推让,此后的人为也就不消领了,总归是命贱,要钱何为!”
小伤个屁啊,你这伤口都这个德行了,这里各种百般的粉尘、细菌还这么多,万一传染了,别说甚么青霉素了,我特么连磺胺都找不到,你就等死吧你。
“少爷,前面如果去内里,还得套上甲胄才行。”一个一脸乌黑的男人站在杨尚荆的身前,态度很恭敬,眨巴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一张嘴暴露一口乌黑的牙齿,要不是晓得现在黄岩县还没有昆仑奴存在,杨尚荆必定会错把他当作来自阿非利加洲的朋友了。
毕竟科学技术才是第一出产力。
杨尚荆大踏步向前走去,还动员手甲的右手直接抓住了阿谁打着绷带的老头儿:“我让你穿戴板甲上工,你如何就不听?!”
“你们的甲胄呢?”杨尚荆就感受一股子肝火从心头窜起来了。
“唉……”杨尚荆看着出去穿戴护具的两个老头,忍不住感喟了一声,开辟民智,真特么是任重而道远啊。
很明显,这特么是让火药熏得。
归正就要测一测现在火药的膛压,然后标定火药浓度,到时候专弟子产这个浓度的火药做发射药用。
匠户们就这一点好,实在,一提到人为这方面当即就怂了,剩下的俩老头儿点头哈腰,一个劲儿地包管,今后必定要穿戴整齐了再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