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快步跟了上去,在颠末我的时候用心撞了我一下,这也算是提示了我,也快跑了几步跟在了师父的身后。
“看来你是获咎了甚么人,以是才会被人施以这类谩骂草人术,幸亏发明的及时,若这草人被雷劈的话,你的小命也就随之结束了。”师父顺手将写有我名字跟生日的黄纸装入了他那黄布袋中,看看那稻草人,又瞅瞅我。
“大抵上就是这个模样,为师方才不是说了嘛,这是被人施以了谩骂草人术。所谓的谩骂草人术就是施法人将你的生辰八字跟姓名写于黄纸之上,再通过法咒让你与之共存,不过普通环境施咒之人都会以银针刺体让你接受非人般的痛苦,乃至受施咒人的操控。但我却想不通为甚么施咒之人会把这施了法的草人放在这个处所。”
师父微皱着眉头,蓦地抬起手中的桃木剑在稻草人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而就在桃木剑落在稻草人脑袋上的同时,我的脑袋上俄然就疼了一下子。
若不是我看到师父那一下子是敲在稻草人头上的话,我还觉得他敲的是我呢。但是……为甚么师父敲稻草人我的脑袋会疼呢?
噗嗤……
在符咒即将燃烧殆尽的时候,师父俄然伸手握住,带着火苗的手快速在桃木剑的剑身之上划过。机会掌控的不成谓不准,火苗燃烧的同时,刚好将桃木剑从上到下抹了个遍。
师父并没有说甚么,只是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轻微的叹了口气。反倒是那黎九,似有深意的瞥了我一眼:“哎呦喂,还好你家祖坟冒青烟,保佑在这草人立于这里的时候没有打雷下雨,不然的话,你小子如何死的都不晓得呢。不过话说返来,我还真想晓得,如果有雷在我们发明这草人之前劈了下来,你会不会变成浑身冒烟的烤乳猪呢。”
师父并没有答复我,而是绕着稻草人转了一圈,从稻草人的身后取下了三根小拇指粗细的锥子,跟着锥子被取下来的另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黄纸。
师父见我看了半天没甚么反应,仿佛猜准了我的心机,把上面的字对应公历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