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的话音还未落下,门缝中便出来了一只手,那只属于大秃顶的手。
只见师父缓缓抬起右手,朝着伸出门缝外的大秃顶的手臂上屈指弹了一下,这个行动看似很平常,但实际上却又非同平常,因为我惊诧的看到大秃顶的手臂蓦地缩了归去,比之前我用画着血符的手掌拍上去缩的还快。
师父仿佛已经盘算主张毁灭大秃顶了,干脆几步走到了办公室门前,抬起一只手往上面吐了口吐沫,接着直接按在我的画的那道血符上面涂抹起了符头。
而就在这时,门把手竟然本身转动,紧接着门便呈现了一条裂缝。
咔嚓……
听到那闷响声我不由皱起了眉头,师父也忒短长了点吧,这一脚下去就像是跳楼的大象收回来的动静,实在有些惊人。
“不晓得。”看到安局长扫视我身材的眼神,我直接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你这孩子,刚夸了你两句就对劲失色了,你觉得你这道符咒真的能够将那东西永久的封印在内里吗?即便真的能够封住,你能包管这间屋子必定就没有人翻开吗?若在深山老林里还好些,但你要晓得,在这寸土寸金的年代,大厦的卖力人会将这间屋子永久空下去吗?”
“冒昧的打搅一下,梁道长,我感觉您是不是应抢先考虑一下办公室内里的东西呢?至于您师徒二人话旧的时候应当多的是吧……”师父为我讲授的一些知识在安局长听来仿佛是在好久聊家常,以是便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他不愧是老油子,提及话来让人明晓得是催促还生不起气来。
“师父,我好不轻易才画上去的,您如何给擦了呀!”看到师父竟然二话不说的涂抹我画的辟邪护身血符,我心中天然有些不乐意了。哪怕是师父有甚么筹算,好歹也顾忌一下我这个当门徒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