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梁道长,您把我们叫到这里以后确切甚么都没说。”
但我听了花花的解释,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丫的。这他|妈算甚么解释,有甚么好对劲的。
我将符咒拿在手中细细察看了一番,仿佛跟之前那种避邪护身符不太一样,起码之前的那种我大抵还能看明白。而眼下的这张,绝对能够称之为鬼画符,压根就看不明白。
我想梁道长也不会恶感我问题目的吧,毕竟他之前也说过,不懂的事情就是要问,不然的话今后再碰到近似的题目仍然不晓得该如何做。
“梁叔,您说要奉告我们接下来的磨练内容,可您如何一向不说话呀。搞的我都有些小冲动了呢。”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梁道长说完以后便双手背后分开了,留下我们两个傻傻的站在柏树上面。
说实在的,如果刚来这里就听到梁道长说会亲身出马毁灭那只女鬼的话,我绝对一蹦三尺高。可现在,我想通了,必然要想体例拜在他的门下,跟他好好学些本领。先不说自保的题目,完整能够操纵这些东西去勾搭小女人。额……我的意义是替她们消灾解难。
梁道长在说话的同时,从口袋中摸出了两道符咒,别离递给了我跟花花。
当我们坐上车颠末鬼岭的末班车时,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我用梁道长教我们的体例将符纸捏在手中比划了几下。看着捏着符纸的手型我不由有些汗颜,这他|妈不就是传说中的兰花指吗?也不晓得是谁发明的如许捏符纸,可真是够变|态的。
“英子,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归正梁道长又不晓得我们到底去没去,等过两天返来把符咒一交,就算是通过磨练了。”花花皱着眉头跟我一起往前走着,好久以后他俄然说出了一个让我感到不成思议的设法。
“啊?哦……我刚才没跟你们说吗?”梁道长微微一怔,接着又一脸迷惑的盯着我跟花花。
“梁叔,您仿佛没有说过甚么吧……”顷刻间我不由有些迷惑了,难不成我又思惟抛锚了嘛?导致我没有听到梁道长的话。下认识的朝着花花望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