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开到半满,如果开了满弓,这些木人恐怕早就被射穿了。”周伯符也放下了脸上的傲气,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悠手中的长弓。
接着周伯符又连续射了好几箭,羽箭漫天飞舞,却没有一支能落到这些木人上;李悠忍不住抬眼望向天空,还好现在天空没有鹰雀飞过,不然它们可就要遭殃了啊。
周伯符退到三百步以外,双手握弓站好,然后呀的一声大喝,双手缓缓拉开了震天弓,刹时就将此弓开到八分满,他再次用力,双臂的肌肉鼓起直接崩开了捆扎甲胄的丝绦,一张脸涨得通红,手背青筋暴起,额头汗如雨下,这才将震天弓开满。
说罢李悠看向周伯符,“周千户,你如果惊骇尊夫人晓得了,本批示就准予你不消插手。”
“多谢批示使大人。”周伯符接过震天弓,喜不自胜的向火线退去,而这边赵虎臣等人也费极力量将木人上的羽箭取了下来,闪到一边等着旁观周伯符的箭术。
却见周伯符脸上一红,忧?的挠挠头,勉为其难的抽出羽箭搭在弦上,将震天弓开到九分满然后松弦,只听咻的一声,这支上好的雕翎箭划过一道美好的弧线,飞过了周伯符和木人间的间隔,然后....超出了木人,超出了校场的栅栏,直接飞到校场以外,不知所踪了......
这句话堵住了周伯符的退路,身为男人不管如何也不能被人当作怕老婆的弱鸟啊,他当即拍着胸口说道,“既然是军令,末将怎敢不从。”他已经盘算主张,必必要束缚好本身的亲兵,决不能让他们去给本身的夫人报信。
“本批示射杀一员敌将的工夫,周千户恐怕早就砍杀数名敌军了,人各有所长,周千户倒也不必妄自陋劣。”安抚完周伯符,李悠号令生火做饭,开端犒赏全军;兵士们在内里吃肉喝酒,而在大帐中,也早已安排好了酒菜。
“哦?批示使大人说的但是真的?”来由只是客气一番,周伯符却当了真,他大声说道,“如果要喝酒,必须得去红袖招,其他的处所可没甚么干劲;某家向来不耐那些酸溜溜的诗词歌赋,一点也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