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您不思励精图治、重振大魏,却将抵抗唐括部的但愿依托到我一个小女子的身上。”说到这里李令月嘲笑道,“莫不是您觉得这两国之间的大事就和您在乡间时两户人家吵架一样,只要把女儿嫁畴昔就能处理?”
愣了半天,太后有力地摆摆手,“哀家乏了,你下去吧;安总管,送承平郡主回府,这些日子就让她在府中静养吧,就不要再出去乱走了;操纵这些时候好好想想今后和亲漠北以后该如何做吧。”
杀了她?且不说太后究竟能不能狠得下心来,光是杀了李令月以后对她名声的毛病以及和亲漠北的人选题目就够让她头疼的了;但是如果不严加奖惩,太后的庄严安在?
“郡主,这些日子您就留在府中涵养吧!如果有闲人叨扰,奴婢帮您拦着。”将承平郡主送回府中的安总管一挥手,部下皇城司的人马立即替代了郡主府保护、门房的职责,将郡主府紧紧地掌控在了本技艺中。
承平郡主固然也跪在地上,但是腰板却挺得笔挺,毫不逞强的迎向太后的目光,口中猖獗的话语还是不竭,“听闻杨介夫里通本国出售大魏时您不活力,提及您的出身来您却气成了这副模样,如此目光又如何能执掌朝政?”
“若非杨介夫从中作梗,御驾亲征的雄师又如何会贫乏粮草?若非杨介夫,为何唐括部十万雄师进入宣大,却没有人向英国公通报动静?若非杨介夫,您又如何会在陛下困守孤城之时将郕王接进宫来?若非杨介夫,陛下又何至于整日借酒浇愁?”李令月连续串的发问将太后问得哑口无言。
薛绍缓徐行入后花圃,斥退摆布侍女,来到承平郡主身后,“郡主,本日丘将军登门拜访,被安总管留下的人手拦住了。”
“或许丘将军也晓得进不了府门,他只是想借此表示对郡主的支撑吧。”薛绍猜想道,对这名毫不顾忌伤害上门的客人贰心存感激;昔日承平郡主在京中留下无数恩德,但事到现在敢登门的也就他这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