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骅很快将这件事抛到一边,和李悠提及江都的瘦马、临清的青楼以及都城的长乐坊来,的确,袁章如许的豪门士子想要活着家和勋贵的夹攻中出头实在是太难了!
“还请槐野先生奉告是何人构陷吾师!”袁章眼中闪过一丝气愤,龙溪先生可谓他的再生父母,父母之仇岂有不报之理?
“谨遵槐野先生之命!”袁章本不筹算去国子监,但听到王维桢最后一句话当即窜改了主张应了下来。
“飞卿,眼下距会试另稀有月,老夫筹算举荐你暂入国子监就学,也帮我压压那些太学士的傲气!”王维桢亲热地称呼起袁章的字来,身为国子监的祭酒,王维桢办这点小事还是轻而易举的,别的他还想趁便指导一下袁章的招考技能。
“快快请起!”端坐于上的新任国子监祭酒王维桢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栗,并没有因为袁章只称呼了他的别号而没有称呼他的官职感到活力,反而更加赏识老友的这位弟子了,赶紧将袁章扶了起来,“久闻龙溪兄收了为好门徒,本日一见公然器宇不凡。”
“少时逢此大难,蓦地间由衣来伸手的大少爷变成寄人篱下的不幸人,以是他才会变得如此愤世嫉俗!”钱骅透暴露一丝怜悯,“不过这位袁章倒是一名可贵的奇才,文武二途皆有不俗的成就!十年前获得姑苏名流龙溪先生的赏识支出门下,收其为弟子!这位龙溪先生固然毕生不第,但所学倒是不凡,不管是经学诗词、兵法技艺都是上上之选,只可惜获咎了朝中朱紫,才有望朝堂!”
说罢王维桢和袁章聊起经义、诗赋来,他但有所问袁章无不是挥洒自如、举一反三,听得王维桢不住点头,最后一首七绝更是让他再次长叹,“龙溪兄所学后继有人,不负此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