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短短数里路程,圆周团练已经显现出高人一等的规律性,而规律绝对是影响一支军队战役力的决定性身分。
李悠骑着朱龙马,不紧不慢的走在步队中间,身边是潘凤和周伯符两员虎将,不过此次他并不筹算一开端就派出他俩作战,须得查验一番团练的练习服从才行。
数月的练习,充沛的炊事供应,让这些诚恳沉默的新兵身材日渐结实起来,再加上“六如”的技术加成,但从体力和行军速率上来讲,他们远远超越了大魏那些三日一操五日一练的禁军,在接到号令后,他们没有涓滴质疑,在各队军官的批示下迈着坚固的步子向前行去。
“爵爷,陆家庄才是贼酋宋志清地点,只要攻入宋家庄斩杀宋志清,云州之乱便可安定,为何却要去青口?那边不过是些小喽啰,纵使胜了又能如何?”陆彬谦气得神采发白,好不轻易比及李悠出兵了,可出兵的地点和他们陆家毫无干系,幸亏他之前还扣除一笔赋税用于编练团练,现在看来倒是给那三家人做了好处。
大秦的军法非常严苛,动辄车裂斩首,乃至还会连累到家人,而李悠在团练中所实施的军法远比秦军宽松,却也能培养出这般强军,实在让司马错感到惊奇。
行到三十里之时,李悠下达了原地歇息的号令,五百余名团练和一百多名陌刀队闻声而止,探马四周散开查探四周的军情,以防敌军偷袭,残剩的兵士则来到路边以伍为单位坐下歇息,取出干粮和饮水渐渐弥补能量;伍长则依此查抄他们的行装、绑腿是否无缺,等这些都做完了才气用餐。
“但是没银子也没粮食啊!让我如何招兵?”李悠两手一摊,当初不是你舍不得费钱么?如何现在又想要兵,莫不是觉得我这团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李悠也懒得换而他胶葛,表示雄师开赴后对来送行的云州官绅拱拱手道,“吾此战必可大破贼寇,诸位就等着好动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