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杨介夫,太后垂帘听政的位置又如何会坐得稳?只是这些话却也分歧适说给秦士信听,罗世绩安抚道,“这些事情你就不消管了,我明日再去兵部要求,那许州知府也是世家后辈,想必兵部也不想看到乱贼在许州做大。”
“士信,你忘了当初出来时大人的叮咛么?”罗世绩厉声喝道,现在兵部的人正要处心积虑找张果的费事,如果让秦士信闹将上去那还会有好了局,“如果迟误了大人的要事,你担负得起么?”
可一向到本日下值,也没有一小我理睬他,就在兵部的大门筹办封闭时他终究忍不住了,上前陪着笑容问道,“大人,还请您行个便利给鄙人通报一声吧!”
“明日我和你一道去,如果他们再不理睬,我就去皇宫门口敲登闻鼓告御状,请陛下为我等做主!”秦士信直接吼了起来。
好不轻易将暴躁的秦士信安抚下去,罗世绩悄悄地盘算起现在河东讨贼军中残剩的粮草,不但更加的心焦了,翻来覆去几近一整夜没有睡着。
“平话先生老是说天子都是圣明的,都是被这些奸臣坏了事,现在他们难堪大人,我去找天子告御状又如何了?”秦士信犹自梗着脖子说道。
你们这些国蠹!想起在许州城外挨饿受冻的张果和数万兵士,罗世绩现在恨不得将并不衙门烧得干清干净,可到最后他也只能长叹一声,无精打采的返回堆栈。
“大人!”罗世绩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为了能早一天拿到粮草,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当即揪住这名官员的衣角要求道,“现在河东军已经将近断粮了,还望大人念在鄙人这几日还算恭敬的份上,出来通报一声吧!”
“军情告急,鼠辈安敢如此?”秦士信闻言哪还忍得住,回到房中拿起他的熟铜就要去兵部找那名官员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