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春节的到来,气候越来越冷,每日宋志清营中抬出的尸首乃至比死于疆场的还要多,他们乱糟糟的营地里升起的炊烟也日渐希少,以这些混元教头领的脑筋怕是想不出增灶减灶的战略,想来他们的粮食怕是未几了。
“此前朝堂之上文官合力对于勋贵,故而还能同心合力,现在勋贵被一扫而空,那么世家和豪门定不会像此前普通默契;科举乃是提拔官员的大典,恐怕不管那一方都要在此中使些手腕,这二者闹将起来又如何会清净呢?”姚广孝固然远在云州,但对京师的局势却洞若观火,“贫僧听闻客岁张果派脱部下进京求粮,就让袁汝夔和王季和生了间隙,眼下又逢恩科,这间隙怕是会越来越大。”
“嗯?这么说这块玉佩是陆立云的?”李悠顿时反应过来,本身用心放了陆立云一条活路,没想到他却落入王机的手中。
“君上,京中有要事来报!”帐篷门口的帘子被翻开,一身风尘的司马错走了出去,看模样他仿佛是从云州城快马加鞭来到此处,出去收双手递过一封密信。(未完待续。)
“哦?此话怎讲?”李悠问道。
反观李悠这边,自从王机上任后,粮草从无断绝,不但照实奉上雄师所需的粮食棉衣,还送来酒肉犒劳全军,看起来王机在云州干的还不错,很快就将这些权力顺利把握在本技艺里,并且也压得住那些云州官绅,不然也没这么轻易弄到这些。
“哦?送了甚么过来?”李悠猎奇的翻开锦盒,内里倒是一块非常精美的玉佩,光芒温润,雕工精美,实属可贵的上品,如果放到普通人身上的确不失为一份好礼,但放到李悠这里却有些过分平常,王机又何必专门派人送来?
以是这些日子李悠将前期看好的那些军官分作两拨,一拨留在云州和嘉州的团练大营中练习新兵,一拨堆积到阵前,办了个临时军官培训班,传授他们兵法之道,李悠用《纪效新书》以及此前从陈庆之、白起那边学来的知识对他们停止悉心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