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还请节哀顺变。”在大营门口,李悠看着罗世绩和秦士信安抚道,“眼下劲敌环顾在侧,尚且不是悲伤的时候,我已命许先生回营为你们筹办药物、大夫,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这里,别的另有香烛等物,等你们设好灵位,我也来为张大人上一炷香。”
“如果顿时就提未免过分决计了,反而落了下乘。”李悠也不是没有如许的设法,只是感觉李令月的体例不对,“现在张大使已经就义,并且经此一事朝廷也不会放心他们,等沉着下来他们也该另谋前程了。以罗世绩和秦士信二人的才调,不难做出精确的挑选。”
李令月微微点头,仿佛附和了李悠的观点,不过她还是提示道,“现在都城四周局势窜改万千,这些事情还是得尽早肯定才好,如果拖得久了,将来再有变动就不好说了。”
“此时恰是收伏河东讨贼军的好机会,现在河东军固然只剩下不到半数人马,但这些倒是百战精锐,大魏像这般强军已经未几了,如果能光复他们气力定会大增。”李令月想的倒是另一个题目,“因为张果一事,河东军高低想必对朝廷已经绝望透顶,而你对他们又有拯救之恩,想必只要你略加表示,他们就会投过来。”
素净的朝霞将大地染成了红色,仿佛在为昨日捐躯的大魏将士以及张果致哀,李悠带领嘉州军护送着河东讨贼军回到他们的大营当中。
说罢李悠带着司马错和潘凤批示雄师缓缓拜别,回到间隔张果大营不远处的嘉州军大营,大营当中早已备好了热汤热饭,随军的医者开端为受伤的兵士洗濯伤口、敷药,李悠等人则顾不上用饭,直接来到大帐当中开端总结这一战的得失。
“此事就遵循司马先生的意义去办吧,雄师后撤二十里重新安营,放出探马盯住北虏的意向。”不过李悠还是感觉北虏大肆来攻的概率不大,“现在北虏的首要目标还是都城,如果调派雄师来攻打我们,都城的包抄就会呈现缝隙,他们不太能够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