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此乃非常时候,还需忍辱负重才是,久闻贤侄文采出众,这重写降表一事就交由贤侄来写吧?”陈静庵本筹算斥责,能够想到方才园中传出来的号令,他顿时改了口气,看来袁章还是念着他和王清任的昔日友情的,既如此把这件事交给王清任想必院长也不好过于胶葛吧?不得不说这些官员的脑筋在某些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事已至此,其他就不必计算了。”李冲现在只想早些弄完这些事情,好重新回到皇宫当中,当下承诺了耶鲁翰的前提。
李冲等人跟从耶鲁翰行走多时方才来到一座大院子以外,将他们丢在门口,“你们在这里等着吧,我去通报大可汗一声。”
此次通过的还算顺利,不过是他们就获得了收支院子的答应,“好了,你们现在能够出来了,记着一会儿你们这些人都要向大可汗行膜拜礼。”
既然天子都说了,众大臣也不好说甚么,跟从耶鲁翰进入大厅当中,李冲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双腿一弯对着上首的大汉跪了下去,“大魏天子拜见北国大可汗。”
李冲脑中此时一片浑沌,浑然不晓得如何是好,面前这名凶神恶煞普通的蛮夷将领实在让他感到惊骇;他像木偶普通任由诸位大臣节制,从陈静庵手中接过降表双手递给耶鲁翰,耶鲁翰嗤笑一声,单手拿起降表再次收支院子以内。
此言一出,大魏群臣倍感屈辱,有些脆弱的乃至哭了起来,耶鲁翰对他们愈发的看不起了,如果有骨气又何必出城投降,留在城中死战或许另有一丝朝气,现在做出这般姿势来倒是给谁看?又刁难了数次以后,耶鲁翰不敢让阿鲁布多等,挥手将李冲和几名大臣放了出来,至于那些寺人、保护则被留在了雄师以外。
就在投石机筹办发射的时候,内城城门大开,一名身穿龙袍的少年双手捧着玉玺在世人的簇拥之下缓缓走了出来,大魏的天子终究接受不住压力出来投降了。目睹此状,城里城外的百姓无不痛哭流涕,这下子大魏真的要亡了。
“带了带了。”陈静庵连连点头,从速从李冲袖子里摸出降表双手递了上去,谁料阿鲁布却不去接,而是斜瞅着李冲说道,“这降表岂是你一个大臣有资格奉上来的?让小天子本身双手递过来。”
等了好一会儿,耶鲁翰才渐渐悠悠的返返来,“大可汗说了,尔等不消急着先去见他,降表可有带着?把降表奉上来吧!”
“袁章,何至于此!”一旁跟从李冲而来的王清任咬牙切齿的喊道,他本来不过是朝中的一名小官,因为昔日和袁章的干系才得以插手使团以内,没想到却见到了这一幕。
这篇降表骈四俪六辞藻极其富丽,可在坐的除了袁章以外谁也听不懂,好轻易降表读完了,李冲有拿出了大魏情愿进献阿鲁布的礼单,那些天文数字普通的金银布帛顿时让世人倒吸一口寒气,大魏的富庶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设想力。
陈静庵定睛一看,此处倒是昔日雅士云集的西园,昔日无数风骚才子、世家贵胄在此宴饮赋诗,没想到明天却成了他们求降的处所。
耶鲁翰闻言抽出腰间弯刀就要措置王清任,却被西园当中传来的号令喝止,他瞪了一眼王清任回身拜别,再次将他们丢到了门口。
“这!”陈静庵倒感觉没甚么,归正他都跪了好几次了,但是对方言下之意竟然是要让李冲也一起下跪,这让他们有些踌躇。
此次等候的时候比方才短了些,没一会儿耶鲁翰就直愣愣地冲了出来,把降表丢在地上喊道,“降表岂是如许写的?我家国师大人说了,降表需用甚么四六...甚么对偶句来写,看看你们写的是甚么东西?拿归去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