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间,崔博圭带着两名保护乘坐吊篮来到城下,然后在袁章亲兵的接引之下进入北元大营当中,沿途所见北元兵士身材壮硕、设备精美,浑身杀气腾腾,远不是城中的守军所能比拟,崔博圭越看越为之胆怯,深深地感觉和如许的军队正面抵触毫无胜算。
“哦?但是援兵到了?他带了多少人?由谁领兵?可有守城东西?”守将起家连续串的发问,这几天城中的投石机破坏一空,只能被动挨打,如果崔纪道能给他弥补一些兵力和东西,或许本身便能够临时不消为投降还是逃窜忧愁了。
此前尚未听闻那袁章有斩杀俘虏的事迹,或许投降也能留住一条小命,并且我身后还稀有座城池,他如果想减少丧失的话说不得也要给我个官位以示宽仁,只是我家中家属皆在火线被崔纪道严加把守,我如果投敌他们恐怕就没命了。
并且袁章雄师南下的速率实在是有些出乎齐王军的预感,以是他们并将来得及砍去这些城池四周的树木,给袁章留下了打造攻城东西的质料。那些从都城另有关内道征集到的工匠们纷繁砍伐树木,打造攻城锤、投石机、尖头木驴等东西。
估计是骂得够了,崔博圭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然后问道,“依你看来这座城池还能守多久?能够挡得住北虏雄师?”
李悠在京畿道和耶鲁翰、乌烈苦战,而袁章现在也带领雄师攻入了河南道境内,齐王的二十三万雄师没有和袁章野战的信心,只能紧守从河东道进入河南道的几处险要城池,想要挡住他们的南下的途径。
这个动静将守将打击的不轻,他晓得齐王小朝廷的大权被博陵崔氏、清河崔氏以及琅琊王氏等世家所把握,相互之间争论不休,谁也不肯意将本身把握的精锐送到火线上来,只是常日里也就罢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拿出压箱底的本本钱来,莫非他们觉得等袁章攻入河南道以后,仰仗他们手中的那点兵力就能挡得住敌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