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袁章还是是不觉得意的模样,崔博圭咬咬牙抛出了杀手锏,“恐怕国师大人还不晓得吧?现在蜀王已经调派三万精锐藏在了山南东道和京畿道的交界处,只等着机会一到就从中杀出直取都城;现在都城和京畿道的兵马都被耶鲁翰将军、乌烈将军带去反对李悠,如果树王雄师攻打都城,许时雍可还守得住?”
听到这里袁章仿佛终究落空了耐烦,他打断了崔博圭的长篇大论,“好了,你如果这又这些话还是回城去吧,本国师政务繁忙,没时候听你胡说八道,说罢,你此行究竟有何事?”
听到袁章道出本身的身份,崔博圭吃了一惊,不过对方开出的前提的确让他有些心动,如果能保住清河崔氏的繁华繁华,那么究竟是奉齐王为天子还是奉阿鲁布为天子仿佛并没有太大辨别;但是一想到本身家中现在在齐王小朝廷把握大权的风景,崔博圭又踌躇起来,现在即便投奔北元,怕是也没有现在的权势,如果事情没有到无可挽回的程度,还是再等等看吧,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事理崔博圭还是懂的。
既然对方透露了本身的实在设法,那么袁章也不回绝能够不战而拿下两州之地的设法,因而临时停止了对相州城的进犯,和崔博圭开端了构和。
“若非蜀道艰险,我早就拿下山南东道了,蜀王怯懦,他麾下的雄师守城尚且不敷,又有何本事攻陷都城呢?”袁章仿佛还是不为所动。
袁章站起家来,指着帐外说道,“我麾下十万精锐,这两日尚未使出尽力,只待明日一早我就会亲身批示雄师攻城,到当时候必可拿下此城,崔大人如果不想与城共存亡,不如就此降了吧,我必可包管崔大人和清河崔氏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