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欢迎他们的官员奉上金银财帛,并且在言辞之间很有勾引,萧仲恭含混应对,大宋的官员却以为他们真得存有狐疑,因而用蜡丸封了一封手札让萧仲恭送耶律余睹,使为内应,妄图着他们能从中帮手让大宋在今后的两邦来往当中讨到一些便宜。
但是落拓的日子没过量久,金国的使者就来到了汴梁城中,从辽国投向金国的萧仲恭和耶律余睹别离担负正使和监军,赵恒和朝中的文武百官以为萧仲恭和耶律余睹都是辽国王谢出身,必定不会甘心久居完颜氏之下,以是他们以为能够勾引拉拢这两名使者。
大宋立国以来多次遭到西夏、辽国和金国的威胁,不过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汴梁城还是繁华,以是京中上到赵佶、赵恒,中到文武百官,下到布衣百姓,都以为金军会和之前的西夏、辽国一样索要一笔岁币就能满足,只要他们定时奉上金银丝帛,就还是能够在汴梁城中享用充足安稳的糊口。
李纲又一次被赶出了都城,想到眼下时势如此宽裕,唐恪、耿南仲等人却还如此行事,种师道悲忿不已,再加上此前他的弟弟种师中殒难已经伤透了他的心,种师道一病不起于十月归天,大宋最后一根擎天柱就此折断。
在此之前,宋人并非没有发觉到金军的静态,种师道在河阳碰到金国使者王汭,察言观色判定金兵必然会大肆南下,当即上疏要求天子临幸长安遁藏敌锋。而朝中此前那些在第一次围城之战中瑟瑟颤栗的官员却俄然挺直了腰杆,直斥种师道怯懦怕事,将其束之高阁。
直到这时候,赵恒才想起重新启用主战派,但却早已错失良机,若果他当初肯服从种师道的定见半渡而击,金军定会蒙受惨痛的丧失,那还不足力南下?再退一步,如果他们肯花上一笔钱加强河北一带的戍守,又如何会让金兵如此等闲地攻到汴梁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