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敌军已经崩溃,现在恰是全军追击的好机遇啊。”枢密使孙傅心中荡漾不已,这几天大抵是大宋建国以来枢密使过得最舒畅的一段时候了吧?眼看着郭药师和刘彦宗已经被李悠打得崩溃,他忍不住想持续扩大战果。
“众军远来辛苦,怕也没带多少粮草,现在汴梁城中还算有些积储,等他们到了就由城**应粮草吧,别的为嘉奖这些忠心为国的将士,也得筹办一笔犒赏。”赵桓现在也明白既然像让这些报酬大宋卖力,就不能让他们饿着的事理,“别的,金兵围城之时,汴梁周边的百姓屡遭磨难,不能再让少量害群之马雪上加霜了;张总管,你从班直侍卫和禁军当中抽调一批精干职员构成军法队,把他们都束缚起来,但有敢骚扰百姓者定斩不饶。”
“不管如何,此克服局已定,并且斩获恐怕也是立国以来数得着的。”赵桓纵使心中很有不甘,但也只能出言安抚群臣,这些日子他在城头上观战已经很有长进,再也不是阿谁在金兵的威胁之下只能瑟瑟颤栗的脆弱之辈了。
“筹办好犒赏全军的酒肉,待雄师回归之时朕要亲身陪他们痛饮。”赵桓随即公布号令,“点验首级、核实功绩的人手也都做好筹办,千万不成让将士们寒了心。”他现在也晓得拉拢民气了,就想李悠所说的那般,天兵迟早是要分开的,保卫大宋的任务还是得禁军去完成,是以必必要让这支军队感遭到天子的恩情。
“臣等遵旨。”群臣无不齐声呼应,纵使有一二感觉仿佛有些不当的大臣,在这个时候也只能闭上嘴巴。
“可惜城中已经没有马队了。”张叔夜要比孙傅更加沉着些,他固然有一样的设法,但是还没有被如此大胜冲昏脑筋,晓得汴梁城中现在只剩下些步兵,让他们守城尚可,但出城与仇敌野战就完整不可了,且不说打得赢打不赢,光凭他们的脚力就底子追不上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