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以“善淤、善决、善徙”而著称,向有“三年两决口,百年一改道”之说。”
剿除梁山时,高俅统帅着三十万雄师,看似很牛逼,实在职位很难堪――如果真的有权势,也不会亲身上阵。
接着,两人详细议论着,肯定了运输打算。
林冲道:“只能如此了”
宁肯发配,也不想当贼寇,只是现在没何如,只能是当贼寇了!
柴进道:“在山东济州管下一个水乡,地名梁山泊,周遭八百余里,中间是宛子城,蓼儿洼。现在有三个豪杰在那边扎寨∶为头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唤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唤做云里金刚宋万。那三个豪杰堆积着七八百小喽啰打家劫舍。多有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边躲灾出亡,他都收留在彼。三位豪杰亦与我交厚,尝寄书缄来。我今修一封书与兄长去投那边入伙,如何?”
不是被小弟火并了,夺权而死;就是被官军围歼,完整杀死。
“不知那三点!”王伦道。
“想要诏安胜利,又不被朝廷顾忌,肆意殛毙,唯有两点,一是朝中有官,好做人;二是低调,不在朝廷那边挂上大名!”
至于打到了东京,夺走天子老儿宝座,前去当天子,王伦想都是没有想,他这个点本领,想要当天子,没那命!
因为水泽广漠,大宋在北方又无甚水军,使得这梁山自古便是盗贼蜂聚之所,官府亦有力深切水泊征剿。在此处落草的贼寇,占了天时之便,因为沿路劫夺,过往客商希少。
林冲是武林妙手,算是绝代强者,但是在官府的海捕文书面前,倒是如丧家之犬,惶惑不成整天。
“烧掉了草料场,在你看来,是天塌下来了,可在我看来,只是小事罢了!”王斌淡淡道:“沧州的知州,恰好是我教员,只要我破钞一些银两办理,明天‘林冲’就会被抓捕归案,‘林冲’就会被斩立决!”
“如果被官军杀死了,也就罢了;就怕被官军活捉受辱,遭到凌迟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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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走水路,即便是走的陆路,也常常都绕远路,山上即使偶尔抢得些财贿,数量常常未几,更苦于没法脱手,使得山上粮草实在严峻。
“第一,不打击大城池;第二,不殛毙文官;第三,低调做贼!”王斌悠然道:“兄长,如果劫夺一些商贩,或是掳掠一些庄园,或是掳掠一些小县城,只是小事罢了,可如果打击大城池,当时必定朝廷震惊,想要诏安,难比登天,即便是诏安以后,也没有好了局!”
八十万禁军教头,看似很牛逼,实在职位很低!
“第三,低调做贼,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王斌冷冷道,似有所指。
自从上山以后,王伦时候想着要诏安。
蔡京是丞相,文官之首,把持朝政,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童贯掌控西北军,抗击西夏,功劳显赫,算是一名能将;这两位位高权重,非常牛逼。
林冲杀掉了富安,陆谦,在雪夜中奔驰着。
…………
而毒死宋江,有些痛打落水狗的味道。
王伦说着,对将来悲观至极。
“哥哥,但是想要诏安!”王斌笑道。
林冲微微皱眉道:“不知第二个别例,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