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停止播放后,装配上的计时器便立即开端了倒计时。
呜呜呜哈哈哈……
“如何才气拿到它?”
白烨想到了阿谁古怪的红色申字脸木偶。
衬衫男青年和独眼黑人在房屋中间停下脚步,阿谁位置上有个奇特的物体表面,仿佛有甚么东西正摆放在那儿。
“你需求一些刺激才气找回对生命宝贵之处的认知,在你面前的这个装配被我称呼为‘血之代价’,它由一个烧杯和一块沉重的烙铁构成,非常钟内,你必须在烧杯中注入充足多的血量,铁块才会停止下坠……”
她趴在门上用力捶打。
一旁的衬衫男青年神采绝望的提示道:“那些门徒不会设置毫无难度的谜题让我们破解,据我所知,在被磨练者支出必然的代价之前,是没法破解那些致命构造的。”
白烨昂首扫了天花板一眼,公然在右边墙壁的顶端找到了一个摄像头。
黑暗中传来比尔的声音。
盛饰女人仿佛在砸门,一边砸,一边还破口痛骂。
“该死的!吓我一跳,那是甚么东西?!”
白烨就在这个时候淡定出声,并用手指了指上面。
那名盛饰艳抹,穿戴豹纹露背装和包臀裙的女人赤着脚朝楼梯方向走。
“等等,这……该如何办?这个铁块在不断地降落!”
“哈喽!玛丽,我想玩个游戏。”
妖艳女人跌跌撞撞的朝房屋正门冲去,转动了一下门上的把手,大门纹丝不动。
瘦子比尔跟白烨对视了一眼,摊手耸了耸肩,用肢体行动和无辜神采来表示他没法了解。
“把它放下来。”
比尔借助红光的微小亮度,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这四周应当会有相干的线索……对,线索……”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两人把铁笼子放了下来,比尔翻开铁笼,取出了木偶怀里的收音机,并按下了播放键。
收音机里的厚重声音持续说道:“你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剧,永久在任人摆布和被人讨取,不包涵面的说,你就是世人丁中的妓/女、婊/子。”
玻璃稳稳接受了这一下敲击,大要连半点陈迹都没有留下。
白烨朝前厅的天花板上看,立即就见到那边高高挂着一只庞大的铁鸟笼,阿谁申字脸木偶正坐在鸟笼里,双目不断闪动着红色光芒。
“以是……我们应当如何做?”
听完游戏法则后,在场合有人堕入了长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