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门!风云手中的树杈子挥动得更努力了,抽动氛围收回呜呜的声音,小白也咩咩叫着给他加油。在他的追逐下,犀牛跑得更快了,一转眼已经不见了踪迹,风云这才停下脚步。
咩!咩!小白在树下扯着嗓子喊,一边还用力的拽着绳索,看起来并不喜好被拴着。
风云扛着个树杈子,如同打了败仗的将军般,趾高气昂的走了返来。
有的时候风云也感觉有些害臊,老是去欺负一只野鸡,吃人家的蛋不说,还毁人家的窝。但那只老母鸡也是个死脑筋,如果换做其他野鸟,早就弃窝跑了,它不但不跑,还每天搁那下蛋,风云揪一把干草,它隔天又给补好了,像是跟风云耗上了一样。
这只鸟看来是来自个大师族,没一会风云头顶就堆积起了一群一样模样的鸟来,气愤的痛骂着这个偷看小媳妇孵蛋的地痞。
砍了根瓶盖粗细的树枝,取出中间最直的一段,当作桩子,用石头砸进地里,差未几有个十五二十厘米,又晃着拔出来,空中上留下一个洞,就是留作栽种支架的处所。
身后的小白像是吓到了,“咩”的叫了一声,面前的犀牛俄然像看到了甚么可骇的东西,后退两步,回身跑了起来。
草棚内是个密闭的空间,木料只烧了一会内里就被浓烟占满了,别说在内里睡觉,风云乃至怕直接把棚子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