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黑了下来,汤足饭饱,躺在火堆旁的草地上,此时的风云很想来根烟。他并没有烟瘾,严格来讲,他并不是想抽烟,而是想一起抽烟的兄弟们了。
在这呆了快一个礼拜,风云对周边已经相称熟谙了,不说别的,单是从他一踏入林中,就闻着味儿冲过来赶他的野母鸡就能看出,他已经把这片祸害成甚么样了。四周林中的枯枝死树都被他弄到岸边当柴火给烧了,好几颗树也被他扒了皮在北风中瑟瑟颤栗。
风云指着头顶的野母鸡嚷道:“没见过你这么没知己的,我好歹每次掏你蛋还给你留一个,你玩鸡屎轰炸鸡一点都不包涵啊!”
把缸里的东西清了出来,风云拎着缸去溪水里好好洗了洗。用它熬了这么久的海水,不把上面的结晶洗洁净,烧水都喝不成。
当他们消逝在远处后,野鸡温馨了下来,摆布看了看,重新跳回了树洞中不见了踪迹。
野鸡本来站在树梢上盯着他,听到另有下次,不由再次气愤扑了过来,风云从速抱着小白仓促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