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涎鸟长得像老鼠,双足赤红,恶狠狠地扑向我们,嘴里喷出红色的口水。海姬劈出脉经刀,斩杀了几只飞涎鸟,它们怪叫着躲开,飞到高空,口水像雨点一样洒落下来。
鼠公公苦着脸,拔了根鼠须,吹成一盏亮晶晶的小灯笼。提着灯,左照右照,慢腾腾地走着。到了后半夜,火线飘来了阵阵花香,那么浓烈的香气,熏得身子骨发软,人都醉了。
孙思妙乜斜着我,鼻子一哼:“外村夫,少跟我拉近乎。老夫向来深居简出,反面外人打交道。甚么大名鼎鼎,尽是胡扯!”
孙思妙傻了眼,面色如土:“本来能够把捣药兔再带返来,我如何没想到呢。”
孙思妙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你晓得个屁!有本领你本身尝尝!我这只大竹筐,除了我坐在内里以外,只能再放一样东西,多带了竹筐吃不住重,就会沉。我如果先带小狗过江,捣药兔会把药草全啃坏,老夫这几个月的药就白采了!”
“少爷,真的不能再往前走了,我们歇息一下,天亮出发吧。“鼠公公放下灯笼,局促不安隧道:“前面就是周遭两万里的花田,内里的花精多得很,花地步形错综庞大,赶夜路轻易迷路。传闻,一旦在花田里迷路,就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谁说老夫不能过河?”葛衣白叟霍地停下脚步,扭头瞪了鼠公公一眼。小白兔也伸出舌头,狐假虎威地对我们“呸”了一声。
孙思妙涨红了脸:“你少胡吹。你真有体例的话,无妨,无妨说出来听听!”
海姬笑靥如花,拍掌道:“这个别例好!小恶棍够聪明!喂,姓孙的,快叩首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