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接到肖义的电话,非常诧异:他这个肖老弟但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大早晨还要坐火车来找他,看来他确切有急事需求他帮手。刚好,他也有事,想费事肖老弟行个便利。
“当然。”严二奉承地弓了弓背,“我这小破书店买卖不如何景气,赚的钱连房租都凑不齐。比来别的买卖又不好做……多谢三位大哥看得起我严二,美意带我发财。我会找可靠的人,给哥哥们带路……”
邱老迈这时起家:“走,我们出去用饭去。”
听严二这么一说,邱家三兄弟看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温度,笑意都朴拙了两分。
“听严老弟这么一说,我肚子倒是真饿了。”身穿玄色土布短衫的邱老迈丢下长牌,同别的两个兄弟道:“老2、老三,起来,我们听严老弟的,出去打打牙祭。在这儿窝了大半天,又闷又饿!”
桌上那一珐琅缸水已经被喝干,另有一盘炒熟的瓜子,也所剩无几。严二嫌恶地扫了眼桌下那一堆瓜子壳,转刹时收敛起讨厌,脸上带出一个如沐东风的温暖笑容,叫人看了心生好感。
他进入暗门后,那扇红砖门便主动缓缓合上。
一阵细碎的窸窣声传来,书架后的一小方红砖墙壁,竟然在向后转动,渐渐转开一扇低矮狭小的暗门。
“其他就不劳你操心了。”邱老二深深看了严二一眼:“你只需求办好我们叮咛的事儿就成。阿谁领导,必然要找路熟嘴快的。如果泄漏了半点风声……”
邱老迈见严二面露难堪之色,悄悄踢了邱老三一脚,笑骂他:“就你他娘的事儿多!”
这个地下室,便是他欢迎特别客人的处所。
邱老二和邱老三收到大哥的警告,按住心头的思疑和不肯,冲严二抱了抱拳:“方才获咎了,请严老弟勿怪。”
他和邱老二那质疑的目光,看得严二脾气上来,也懒得装孙子了,冷酷道:“你们连办甚么事儿都反面我说,谁晓得风险大不大?我固然爱钱,可更惜命。如果哥哥们信不过我,你们要办的事儿我也不掺杂了。三位好走不送。”
说罢,他转眼瞪了瞪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