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都已经附议,何况南水北调又的确是利国利民的功德,墨连耀就算故意难堪,也说不出甚么来。
固然墨连耀他临时还动不了,但不代表别人他也动不了。
西北大旱且有瘟疫之相的事情,墨月实在晓得的比墨连耀还要早一些。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太傅不但不请罪,反而梗着脖子说道:“臣不敢,臣只是在为天下万民担忧罢了。”
见李文儒竟如此不识好歹,墨月便也不再给他留面子。
“讲。”
墨月不是不想措置墨连耀,只是本日借陈南之口摒挡李文儒已是不易,如果再以此为由夺了墨连耀的权,墨连耀认不认临时不说,就是朝中大臣也会心生不满。
只不过眼下除了墨连耀,西北大旱才是最首要的事情。
但是本日倒是分歧了,他需求好好和这所谓的“教员”,细心的清理一番。
“你!”
而刚好这时夏婉婉一改昔日形象,提出了南水北调这绝佳的体例,完整处理了墨月的烦恼。
墨连耀手握重权,本就没有将墨月看在眼里,此时见他看着本身,也涓滴没有退避之意,反而从列队里站出来,直直迎上了墨月的目光,态度傲慢无礼。
李文儒已是不可了,他可不会为了这么一小我,再被墨月抓到结党营私的罪名。
陈南的态度与李文儒截然相反,他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文儒,然后满面喜意。
“那皇叔呢?感觉此计如何?”
一旁的总管寺人见状,立即挥着拂尘上前两步对着文武百官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