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马日磾的第二日,周泰也来告别,比及送走周泰今后,袁江闲在淮阴城中,无聊的光阴只能靠喝酒用饭打发。
弦断了--这是袁江料想当中的事,他缓缓站起家,径直地向甄宓藏身的大石走去。
袁江说:“脆弱不堪言,你这战略行吗?洛洛果然会被我琴声吸引来?”
“多谢甄女人。”
“谁说不是呢。”狗蛋儿义愤填膺地说道:“也就我们家公子脾气好,要隔着我家娘们,早就大耳刮子的抽上去。”
他话音刚落,柳眉倒竖的甄宓从大红漆柱前面走出来,俏脸上还笼着一层寒霜,她冷冷地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她迷惑地皱皱鼻子,终究还是轻移弓足,向竹园走去。
狗蛋儿做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点,让刘叔听到了,细心你的皮!”将火伴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狗蛋儿轻言轻语,“我奉告你件事,可千万别往外说。”
“喏,这个给你。”
这天早晨,他又喝的醉醺醺,踉跄回到府邸。看门的两个小厮,想要上来将他搀扶回房,却被袁江厉声喝退,“本公子,没醉,没醉!不消你们……多管闲事。”
还别说,颠末这几次的实地磨炼,袁江的酒量倒是涨了很多,之前是一杯倒,现在猛干一碗不喘粗气。
“当然晓得,那是公子相中的人,固然小了点,可长得直娘贼的美,传闻公子还想娶她为妻呢。”
狗蛋儿东瞅瞅,西看看,肯定没人以后,这才问道:“晓得在西配房的甄女人吗?”
听完狗蛋儿的故事,外罩灰袍的小厮,这才恍然,“豪情是这么回事。唉,公子也是个不幸人,连纳房小妾也要受气。”
狗蛋儿光从甄宓的冰冷话语中就能听出,后者现在非常活力,几近在暴走的边沿,他赶快赔罪道:“小的也只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只是那躲在暗中偷听两人说话的黑影,倒是轻哼一声,冷酷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两人的耳中,“这大耳刮子抽谁啊?”
袁江点点头,“但愿是如许,不然我这几天所做的筹办可要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