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乔蕤主动报着名姓,袁江不必然能将他认出来,毕竟刚穿越来的袁江,对于袁术部下的很多将领都不是非常熟谙。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这有个毛线可冲动的?他乔蕤再本事,不也是我的部下将领吗?见到我还是得行大礼。”
听完乔蕤的解释以后,袁江这才恍然,弯下腰,双手将他扶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听了乔将军这番解释,本公子这才明白你的难处,实在对不住啊。”
这话固然说的轻描淡写,不徐不疾,可倒是令的乔蕤老脸通红,支吾半天也没有答上来。
就连一向只晓得卖力冲锋的陈到,也是附和地点点头,“公子,俺们尽管他娘的冲锋,这费脑阔的事,你还是找个细皮嫩肉的白面郎去干吧。”
早有标兵将袁江率军到来的动静,通报给乔蕤,此时,他已经领动部下统统的将领,早早的恭候在营寨的内里,只等袁江的到来。
袁江指了指不远处的松滋县,“乔将军,这松滋县城里的守军不过八百,你但是领了五千军马,如何到现在还没能攻陷来?”
不时有喊杀声从营寨内传出,远远地看去,东南边另有一阵阵的尘烟升起,想来是马队正在练习。
一边走,一边和直播间的粉丝们扯淡――
袁江恍然,“本来乔将军是有念土情结,这倒是情有可原,不过如果能攻陷这松滋县,那将军今后回家探亲可不便利很多?”
“唉!公子,事情远非如此简朴!”乔蕤长叹道:“实在,末将膝下有一对女儿,名曰大小乔,本来她们是跟着我举家到扬州定居的,可前几天恰逢浑家的祭日,她们姐妹二人便相伴回到这松滋县,筹办在浑家坟上陪个一两日,本日再赶回扬州。
但是没想到,却被这该死的松滋县县令董袭给扣住了,并以此来威胁末将,以是这松滋县才迟迟没能攻陷,还请公子降罪!”
乔蕤感喟一声,无法地摇点头,“公子……这话,末将真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末将乔蕤,率帐下二十七名小将拜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