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腰牌上的字以后,吴妈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老身不知江公子驾临,多有冲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宽恕则个。”
袁江笑着摇点头,“这倒不必,你只需在本公子想听曲子的时候,给我弹一曲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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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连连苦笑,却又不敢获咎袁江,只得说道:“公子脱手,定然会将妖妖女人支出帐下,只是此次花魁的出阁大会乃是我们的阁主定下的端方,老婆子我也很无法啊,还请公子不要难堪小的。”
袁江挑了挑眉,问道:“还在这里候着何为,不哪风凉哪呆着去?”
吴妈妈用颤抖的手指着袁江,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如许,那公子就说出你的大名吧,如果老婆子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
在袁江和桃妖妖含情脉脉的时候,一道极其不调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袁江撇撇嘴,戏谑地说道:“倒是没有如许的感受,不过,我如果跟你说了我的名字,想必比张烁的名字更加震惊民气。”
袁江眉开眼笑地从怀里摸索出一袋珠宝,在吴妈妈惊羡的目光中放在护栏上,然后说道:“我们就赌,我的名字是不是比张烁更让你吃惊。”
吴妈妈奥秘兮兮地说道:“你想晓得也能够,只是我怕说出来,会吓你一大跳呢。”
吴妈妈又问:“那你需求我押甚么?”
袁江惊诧地问道:“张烁,你说的但是都督张勋的弟弟?”
吴妈妈兴高采烈地接过珠宝袋,千恩万谢以后,屁颠屁颠地跑去给袁江找张烁。
袁江嘴角微微上扬,掀起一抹对劲的弧度,“如何了,莫非还要我出示腰牌给你看吗?”
“不错,恰是他。”吴妈妈点点头,神情中尽是高傲骄傲之意,“如何样,是不是感觉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吴妈妈虽是一介女流,却常常流连于赌坊,对打赌的痴迷程度可谓已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已是听袁江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不晓得公子要和我一个遭老婆子赌甚么?”
“感谢公子,感谢公子。”
“哦,是吗?”听吴妈妈这么一说,袁江也来了兴趣,淮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熟谙,还真不知有哪个在这里开了一座名叫桃花阁的倡寮。
吴妈妈本来因为桃妖妖迟迟不肯现身,而憋了一肚子的火,可在见到比她更恼火的袁江时,心中的火气顿时熄了一大半,而听到袁江这句饱含深意的话时,另一半也跟着消逝殆尽。
说话的人,恰是吴妈妈。
袁江笑呵呵地拍着她的玉手,笑着安抚道:“妖妖,不消怕,有我呢,我去跟她说,我们不插手甚么出阁大会,我直接把你赎出去。”
提及阁主,吴妈妈立马一改之前的恭维阿谀之色,脸上满满的都是佩服之色,“我们桃花阁不但有阁主,并且阁主在这寿春城,乃至淮南等地,都是鼎鼎大名呢。”
袁江非常派合地说道:“洗耳恭听。”
“你……你竟然是袁江公子?”
“妖妖,打扮好了没?楼下的公子哥们可都到齐了,就等着你呢。”
袁江闻言,怫然不悦,“搞甚么鸟的出阁大会,实话跟你说,这桃妖妖女人我要定了,要多少的代价,你们固然出,本公子悉数接下。”
桃妖妖皱了皱眉,一脸难堪之色地望着袁江。
“这个能够。”吴妈妈点点头,“实在这赌局老婆子我是十拿九稳,公子又何必送钱给我呢?”
“谢公子的赏。”吴妈妈颠了颠荷包的分量,很沉,顿时眉开眼笑,可她却不肯意就此拜别。
“这是我的赌注。”
说到这,吴妈妈拿眼斜视袁江,轻视地说道:“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可没见过你如许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