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桃妖妖感觉,凡是袁江说的都是对的,凡是没听过的谈吐,都是值得敬佩的,当然工具也只限于袁江。
桃夭夭扑哧一笑,道:“当然是因为你长得玉树临风啊,才看的你。”
桃妖妖不解地问道:“江公子,你口中的‘词’是何意义?”
袁江笑呵呵地接过茶杯,不急不缓隧道:“莫急,容我考虑一番。”
“我是真不懂你的意义。”袁江苦笑着耸耸肩,“既然你喜好我,有为甚么不惊骇出阁呢?”
桃妖妖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真笨啊,我指的就是你啊。”
袁江见她神采不对劲,仓猝问道:“桃女人你这话从何提及,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还为了出阁的事哭过吗?”
“木兰词·拟古断交词柬友
桃妖妖苦涩地笑道:“那是之前,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人家喜好你啊。”桃妖妖大声地说出心中之事,却又气得直顿脚,“真是笨死了,非要人家将内心话说出来,才高兴是吗?“
用心致志地听完袁江朗读【琵琶行】中的某个片段,桃妖妖清澈的美眸中尽是沉醉之一,固然她模糊约约间,感觉袁江朗读的这一段诗,不太符合道理,或者说是,诗中的词句不像是在描述汉筝,而是其他的乐器。
桃妖妖灵巧地点点头,亲身为袁江烹了一壶茶,奉上以后,才喜笑容开地说道:“江公子,你不是说要为我写一首词,再谱上曲吗?”
桃妖妖迷惑地问道:“苦衷,我哪有甚么苦衷?”
“人生若只如初见?”桃妖妖喃喃地念叨着,久久不能放心,很久以后,她仿佛是悟到了一些诗中的哲理,喃喃自语道:“初见时的夸姣,结局的超乎设想,勾绘的人生,总有那么多少淡淡的遗憾和哀伤。江公子,妾身真是越来越佩服你,没想到不但你的诗写的好,并且这作词也是如此的精美绝伦。”
桃妖妖的谛视,令得袁江有些犯含混,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笑问道:“干吗如许看我,莫非我脸上有花啊?”
“吊丝,这又是甚么意义?”桃妖妖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