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愣住了,脑海刹时蒸空,他如何也不敢信赖昔日的老友,此时,竟然与他兵刃相向。
摸着犹自火辣辣疼的菊花,孙策忍不住向还在喋喋不休解释的周瑜吼怒道:“你有完没完,啰啰嗦嗦地说不断,还不从速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袁江笑道:“孔璋兄,此番是我让你难堪,来日可来府中做客,我定当以礼待之。”
要说,两人中最气愤的还是孙策,因为在之前的活动中,他一向是处于被动。
在花魁出阁大会另有结束之前,袁江漫无目标游弋的目光,倒是瞥见,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下了二楼的台阶,走到一处角落,辩论不休。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孙策拿着匕首架在脖子,恨恨地威胁道:“你如果再不走,休怪我无情。”
“伯符,你别打动。听我好好跟你说……”
“我让你滚,闻声没有。”
陈琳点点头,沉吟一会,在内心酝酿好要说的字词以后,这才缓缓开口,“你的三首诗,囿于已有的格局,固然诗歌歌颂的工具有窜改,诗歌的含义也是不尽不异,可诗的团体框架,倒是没做多少的窜改,如同黑心医师给患者熬得药--换汤不换药。”
阮瑀无法地叹口气,也是跟着冲了出去。
当然,曾经缠绵悱恻的两人,在复苏以后,四目对视,是那样的难堪,乃至于除了沉默和逃离现场,实在想不出另有其他的好体例。
“若真能如此,最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昂首看一眼气定神闲的袁江,持续说道:“比拟之下,而江公子的诗,则要跳脱很多,不但是诗歌的团体框架,另有他所表达的诗歌含义,皆是上上之作。真正的墨客写出的好诗,只要不竭地超出本身,两相对比,孰优孰劣,明显易见,以是,公干兄,我不能选你。”
刘桢不平气地问道:“缺点,那里出缺点,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如此一来,这第三首诗,明眼人读来,也是凹凸立判。以是,公干兄,你不比在强词夺理,这最后一局,还是是江公子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