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出言拥戴的不但是张勋,另有其他的一些文臣武将,这一幕,让坐在堂上的袁术略感惊奇。
袁江果断地摇点头,“之前我也说了,孙策是个有野心的人,一旦他羽翼饱满,必然会分开淮南,做他本身想做的事,当然一个火急巴望独立的人,是很难禁止的,何况他还是个有气力又有权势的人,以是我如果真的死力禁止,也只是徒劳。”
袁术微微一愣神,继而苦笑道:“当初,我曾承诺过孙文台,帮他照顾好伯符,既然现在伯符大了,想要分开我独立,我天然没有禁止的来由。倒是你,是不是收受了他的贿赂,这才替他说话?”
袁江还是点头,“当然不是如许。我固然不能禁止孙策,但是也不会等闲地放他分开。说实话,孙伯符之以是敢在这个时候,提出分开淮南,不过有两点启事,第一,他的权势已经垂垂强大起来,文臣武将皆有,这是根基,也是最首要的一点;第二嘛,天然是他前几次建功无数,却一向没向父亲大人要封赏,我想他不是不要,而是策画着来一次狮子大张口。
袁术摇点头,“这可不尽然。”
“你啊……”袁术无法地摇点头,“今后少干点缺德事,没事干的话,给我多去边防重镇待待,现在天下大乱的,没点本领可不可。”
袁术耐烦地听完袁江的长篇大论,然后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
基于此,我要做的事很简朴,一方面在公开里减弱孙策的权势,另一方面在与他明面上修好,如许一来,则不必担忧太多的事。毕竟,公开里减弱了孙策的权势,就算他真的有一番鸿鹄之志,没有一批忠心的支撑者,也是无稽之谈;别的,明面上与其修好,第一是为了顾及父亲大人的颜面,第二,我与他还没到了真正撕破脸皮的时候,并且我们两个另有相互合作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