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袁术点头道:“只要庐江的祸乱能安定,我承诺你这三个前提又何妨?”
袁术皱了皱眉头,将迷惑的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后者偷偷给他递畴昔一个神采,袁术会心,故作沉吟一会,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本州牧就准了伯符的请辞,不过,这传国玉玺嘛,得留在这里,当然我不是想要这东西,而是替伯符临时保管,等你胜利返来的时候,我再将他还给你。”
“你阐发的到很透辟。”袁术微微点头,眼眸中有着粉饰不住的笑意,“要说周瑜,还是挺惨,被你给整成那样,估计一辈子都不能再和孙策重归于好。”
袁江拱手拜谢,“多谢父亲大人。”
但是,现在的孙策也无可何如,只能寄但愿与袁江身上,因而,他笑道:“回州牧的话,我没甚么要说的,统统但凭州牧决计。”
袁术望着面前这个越来越看不懂的儿子,淡淡笑道:“说说明天的事吧,我记得你之前是死力反对孙策借兵一事,此次如何反倒是脱手帮他,跟我说说,你小子到底在打甚么算盘?”
孙策拜谢道:“多谢州牧大人。”
袁术没有立马给孙策回话,只是将扣问的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后者呵呵一笑,拱手道:“父亲大人,涂高以为伯符兄所言的确有几分事理,百善孝为先,如果伯符对本身的亲生母亲都不能敬孝,又何谈对父亲大人尽忠呢。”
袁江点点头,“的确是如许。”
说到这里,袁术伸手在袁江的后脑勺抽了一巴掌,笑骂道:“你小子,哪来那么缺德的战略?又让孙策吃那啥,又让周瑜和他……唉,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的是啥?”
“啊?”孙策一愣神,这才想起来,之前要说的话。
袁术耐烦地听完袁江的长篇大论,然后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永久的朋友,只要永久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