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日磾一脸迷惑地问:“那得找谁?”
“马太傅谬赞了!”杨弘笑着摆摆手,沉吟一会,他说:“实在你这事,找阎主簿可不可。”
马日磾踌躇半晌,终究还是点点头。
“哦?”袁江挑了挑眉,转头看一眼36E,大手一挥,“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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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弘道:“马太傅此来是想求阎主簿,在袁州牧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以期能早日回朝,我说的对吧?”
马日磾难堪地笑笑,“我敲了半天门,没人承诺。阎主簿应是不在家。”
马日磾肩披补丁大氅,头顶破毡帽,双手拢在袖间,一股股热白气从他鼻息间溜出,身形肥胖,面庞蕉萃,他腰间还异化着几根茅草,如果再给个破碗,蹲在路边,就是个乞丐。
“唦唦唦!”有人踏雪而来。
马日磾讪讪地笑笑。
见礼过后,李自成说:“公子,雪下得太紧,不宜于行军,我看还是等雪停以后,再出征吧。”
马日磾绷紧的身材这才有所放松,缓缓转过甚,对着杨弘笑道:“早闻杨长史妙算,本日一见,公然非同凡响。”
“罢了,罢了!”杨弘摆摆手,让出身后的马日磾,说道:“从速向这位大人报歉,然后再去回禀你家仆人,就说有高朋远道而来。”
阎象问:“马太傅,你不是该待在寿春吗?如何来了淮阴?”
马日磾固然有些不甘心,但终究还是跟着杨弘回到阎府门前。
袁江走了两步,又说:“你归去奉告幼平,父亲大人已经承诺借兵给他。等雪停以后,便可出发。”
杨弘问:“那为甚么到了门口,不出来?”
杨弘拍门可不像马日磾那样轻手重脚,直接拉着门环,重重地扣几下,降落的声音,一下子就将昏昏欲睡的两个仆人惊醒。
“喏!”
外罩褐色麻衣的仆人吓得赶快赔罪,“杨长史,小人知罪,还望您宽恕则个。”
外罩褐色麻衣的仆人,竖着耳朵,凝神谛听,公然没有再听到拍门声,摇点头,持续缩着脑袋打打盹。
“本来是杨长史,久仰久仰!”马日磾赶快回礼,眉宇间噙着些许惊骇之色。
杨弘笑道:“马太傅,存候心,我不会将你擅自跑来淮阴的事,奉告袁州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