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恃无恐的袁江,倒是毫不在乎地笑道:“何议郎所言极是,我刚才恰是偶得佳句,这才惊呼出声。”
“看来不但阎主簿的侄子欠管束,连你们这些小厮也是如此,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何颙这四个伪君子得理不饶人,纷繁指责阎象的不是,讽刺袁江,更有甚者,直接开口骂人,涓滴不给人面子。
“各位粉丝,火线高能,没上车的朋友从速上车,已经上车的,请系好安然带,江哥我要开车了!”
这帮人无情的讽刺,激起36E心头的肝火,她银牙一咬,正要暴走时,却被袁江一把抓住。
“握了个草,等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气,江哥终究要装比了!”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正要说话时,一旁的郑泰却不怀美意地接过话茬,“你这下人好不会说话,阎主簿最喜诗词歌赋,他的侄子又岂能不会吟诗作赋?”
直播间的粉丝越聚越多,氛围更是高亢非常。
郑浑也跟着起哄,“阎主簿,家有良驹也没需求老是藏着掖着,偶然候也得拉出来溜溜。”
“大师快让开,谨慎被从江哥身上宣泄出来的负气给震飞出去!”
声音之大,恰好让全阁中的人都能听到。
36E闻言一愣,骂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堂上,马日磾无法地摇点头,长叹一声。心中对袁江的第一印象很差,直接是将他划归纨绔后辈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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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颙用心板起脸,涓滴不给阎象的面子,“阎主簿过谦了,这出身王谢的弟子,怎能在诗词歌赋上没有成就呢?何况,刚才他本身也说了,偶尔间得一佳句,要说出来与我们批评一二。”
袁江在见到粉丝“莫忘初志”发的绝对时,情不自禁地惊奇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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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固然说的很客气,但是话中的调侃之意不言而喻,特别是何颙的脸上--挂满幸灾乐祸,他坐等袁江出丑。
正在辩论的何颙、郑浑二人,皆是停下口水战,一脸迷惑地望着俄然出声的袁江。
陶丘洪火上浇油,“阎主簿如此推阻,莫非是惊骇这小子胸无点墨,说出个令我等笑话的诗句?”
一向冷眼旁观的36E俄然爆喝一声,冰冷的声音如同闷雷般在世人耳边炸响,刹时将四个沉寂在讽刺中不能自拔的伪君子震慑住。
“混蛋玩意,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闪一边去?”
当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到袁江的身上时,他自知讲错,身边的36E还悄悄地踢了他一脚,“不懂诗词,就别瞎咋呼,让人看了笑话。”
“岂止啊,的确就是一绣花枕头!”
郑浑也不甘逞强地凑上来,“老夫明天被这斑斓雪景感到,你小子有甚么诗固然咏来,我陪你就是!”
堂上的阎象和马日磾也是有些提心吊胆,前者还给袁江使个眼色,意义是让他不要理睬四小我的挑衅。
……
袁江神采很严厉,说出的话倒是让直播间的老司机们会心一笑,“实在我本仁慈,不想开释出王八之气来碾压他们,可这些喽啰一点都没有做副角的憬悟,我只能大发慈悲,超度他们。请各位粉丝,请出度娘,助我一臂之力!”
郑泰拥戴道:“陶兄说的极是,我看阎主簿这侄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顶用。”
岂止是何颙,光从其他三位那嘲笑的神采中就不难发明,这些人都等着袁江出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