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弘正襟端坐,神采一秒变严厉,从怀里摸索出一张舆图,平铺在桌上,他说:“依我对刘备的体味,他必定会亲率雄师走水路,偷袭淮阴城。”
“甚么,就这点?”
袁江有些犯含混,“守城五百军士,加上我****营三千五百军士,共有四千。留下一千守城,两千在淮阴渡口设伏,另有一千派去北濡口,充足了啊。”
袁江恍然,“你是说父亲大人已经派人与吕布媾和,两方合攻刘备?”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转过身给杨弘赔罪,“先生,让您见笑啦。”
袁江问:“那另有一千呢?”
说完,她便是径直地走出客堂。
闻言,袁江豪放地拍拍胸脯,“我****营几千军士,可供先生调遣。”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方精美的手帕,悄悄地将丫环眼角的泪痕擦去,袁江转过身,叮咛管家老刘叔,“带她下去,随便犒赏点金银金饰,可不准叱骂,她明天吓得不轻。”
袁江点点头,他了解袁术的企图,家里就他一根独苗,岂能等闲送去疆场?
“我靠,江哥,你如许做是想给你的右手找个替代品吧?”
见到茶杯被打碎,端茶的丫环还觉得袁江不对劲她的奉侍,赶快跪倒在地,带着哭腔,不断地给袁江叩首赔罪。
张君非常附和地点点头。
“胡说,江哥但是有妻室的人,不能随我们上梁山。”
杨弘解释:“徐州离淮阴甚远,不易攻陷,何况吕布还驻扎在小沛,如果他引兵来救,主公必将败北,但是攻打广陵,则局势会变得非常无益。”
杨弘摇点头,“主公此番的目标,是驻扎在广陵的赵云军队。”
袁江笑着摆摆手,“先生,现在该您说啦。”
杨弘摆摆手,偏过甚对张君说:“瞥见没,公子人好,连对个丫环也是如许的体贴珍惜。”
“公子饶命,饶命!”